虞沁回手,看他泛白的臉,喉嚨哽了哽,臉上揚起一個笑容,"單彥臻,不急。"
以前是她太笨,將好人當成壞人,對壞人推心置腹的討好。
如今重來一次,她只想讓面前的這個男子開心快活。
虞沁連續幾天去找單彥臻,手里時常拿著東西,或是吃的,或是一些她經常看的詞本。
單彥臻面色如常,面對她的言笑晏晏也能冷靜自持,也只有到晚上,臟了一條又一條的汗巾暴露出他的渴望。
某天單彥臻在後堂處理事務,眼睛隔一會兒就看向門口,今天還沒見著小姐,是,終於厭煩了嗎?
單彥臻心底失落,看到門邊飄來一片衣角,他整理好表情,低頭檢查各類進項。
"單管家,這是近日來的廚房進項。"
是廚房的安大娘。
單彥臻嗯了聲,掩去內心的若有所失,埋首處理事務。
待日落西山,他孑然一身回到自己的院子,竹子被風吹得簌簌響,房間里居然亮著燈。
虞沁偷偷摸進了單彥臻房里,他房間干凈整齊,東西擺放得就像他本人一樣一絲不苟,但是無處不泛著冷清。
她在他房里東摸摸西看看,只有覺得一個箱子很奇怪,里面全是白色的汗巾,單彥臻睡覺流那么多汗嗎?怎么需要備這么多汗巾。
還有她先前送給他的詞本,被他放在了枕頭下。
虞沁不由得笑了,單彥臻每次都淡然的接過她的禮物,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來翻看。
所以說,虞沁要不是重生,上輩子怎么可能會察覺得出單彥臻喜歡她,他那人可會掩飾了。
每次遇著了都是冷著一張臉,公事公辦嚴謹的語氣,明明比她還小一歲,可虞沁面對他比面對叔叔他們還害怕。
雖然他對她也挺好,但虞沁就是不喜歡他,看見他就不由自主的冷嘲熱諷。
唉,她真傻,單彥臻更傻,怎么會喜歡她呢。
床尾扔了一條汗巾,和那一箱子的汗巾沒什么差別,就是有幾處泛黃,虞沁拿起來想把它扔進竹簍子里,發現它還有點濕,放在鼻端聞了聞,一股怪怪的味道,有點像麝香但是又不像。
單彥臻推開門就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姐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拿著一條汗巾。
等等,單彥臻瞪大了眼,那條汗巾是……是他今早拿來擦那物的!
六.像揣了只小雀兒,在撲棱個不停(虞沁的小奶狗)
虞沁看他推門進來,展顏一笑,然後見他幾步走過來拿掉她手上的汗巾。
虞沁愣愣的眨巴著眼。
看到他俊逸的臉龐似乎有點紅紅的,瞄了一眼他的耳朵,耳朵尖也泛著粉。
不解的問,「單彥臻,你的臉為什么變紅了?」
單彥臻少見的不善言辭,臉頰發熱,心口也急跳,拿了條干凈的帕子,遞給她擦拭手。
支吾著說,「小姐,那條毛巾臟的。」
虞沁還沒反應過來,伸著兩只白嫩的手遞到他面前。
笑著道,「那你給我擦。」
單彥臻頓了下,拿著毛巾目不斜視地給她擦手,不禁回想小姐的手里剛才碰到了他那物,腦海里控制不住的浮想聯翩,連夢里的那些香艷畫面都跑了出來,在他腦海里作亂。
虞沁轉了下眸子,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哪里還不明白,她看的那些話本里多多少少都夾著些男女歡愛。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