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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了,她滿身戾氣,等的就是弄死靳琅。

檀靈清劍眉一挑,嘴邊掛著冷笑:「少司命大人,張家雖然窮了點,可別人真心實意供奉你,你不但打翻了供桌,更害他夫人年近四十也沒有一兒半女,好歹毒的心思。」

靳琅這事做的確實不地道,但凡敢驚動他,請人界巫師作法招他的,都備著真金白銀,千盞、萬盞祈願燈,舔著臉給他,可是這張老漢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法子,無師自通,沒准備好禮品,就擅自把他叫來了。

當他看到那一桌寒酸的農家家常菜,一怒之下腳踹供桌,拳打張老漢。

知道這事辯解不清了,靳琅手一抬,一把秋水人家扇抖出,置於身前,輕搖,「壞了規矩就是壞了規矩,古往祭神,扮演神靈者皆需處子之身的大巫,降神、娛神、頌神、送神每一步都是考量,張老漢命一破了身的婦孺扮我少司命,豈不是玷污我在前,我發怒在後?」

檀靈清的手握上了劍柄,霸道的功法正在醞釀,她明顯是有備而來,冷聲道:「那你也不應該仗勢欺人,讓他年到四十依然膝下無子!」

鵝黃杉的女子輕輕拉了一下檀靈清,她道:「師姐,不可不可,他是仙人啊,我們討個公道就好,千萬別打起來。」

檀靈清拂開鵝黃杉女子的手,她道:「什么仙人?我看他只是個草包。」

女主角說的確實沒錯,不說靳琅本身實力如何,檀靈清重生回來之後,她身懷各種功法的修煉方法,年紀輕時勤學苦練,少走了不少彎路,如今在人類年輕一輩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和靳琅打起來未必會吃大虧。

系統告訴陸瀚飛:先撤,檀靈清已經在修煉能飛升的絕世功法,又拿著捆仙繩,你現在還不熟悉這具身體,要吃虧。

陸瀚飛不是青春期非得爭個你死我活的性格,他道:「檀靈清,我念在你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小兒,童言無忌,今日出口冒犯我不訓你,讓你師尊好好教你尊師重道吧。」

說罷,陸瀚飛也不管檀靈清再怎么激將,登上他往日乘坐的孔雀華車,回到天界。

系統:還好走得快,女主捆仙繩在手,不然你真的要被打成汪。

和系統相處了兩世,陸瀚飛自然知道它才不是個會服軟的系統,它在琢磨辦法讓靳琅變得更強。

九重天之上,雲霧繚繞,西方佛山的金光大現,霞光映月,隨處是奇花異草,仿佛迷蒙的幻象。一條天河橫空而過,兩岸布有圓潤的珍石,偶爾有幾位仙寮路過,可無一給靳琅好臉色,索性當做沒有看見他。

靳琅笑嘻嘻的,也不介意,他踱步到天河邊,把臉上的金屬面具摘下,舀了一捧水,洗洗嚇出冷汗的手。

可一看到河面,陸瀚飛霎時怔住,這是他的臉???

相比之下,剛才的鵝黃杉女子和檀靈清簡直是再平凡不過的長相,他眉間落有一點朱砂,顏色紅潤動人,皮膚如同天天蒸仙霧後被養的水潤細嫩,眼眸含著紅光,不像是殺神的血腥,而是兔子眼睛的紅!

陸瀚飛掬了捧水,擦了把臉,靳琅應該化了妝吧,不然為什么嘴唇那么紅潤。

他搓了一把臉,睜開眼,那張嘴還是瑩潤飽滿,未塗唇紅,卻又艷如紅脂。水滴滑過皮膚,他那雙紅眼睛就像是哭過了,顯得更外楚楚可憐,怪不得靳琅要以面具遮面,原來是不想惹麻煩。

靳琅的面具也不是凡物,純金質地,只能遮住他嘴巴以上的位置,面具泛著暗紫色的光芒,應是象征皇族的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