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不再理會他的拒接,霸道地把陸瀚飛打橫抱起,一臉冷漠的走回自家帳篷。
躺在柔軟得獸皮上,陸瀚飛的腳被抓在手里,那只粗糙卻溫柔地大手揉捏陸瀚飛酸脹的腳趾,弄得陸瀚飛無比愜意。
他腳心清涼,破皮的地方已經被塗上了草葯。
半睜半閉著眼,陸瀚飛睡意來襲,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淚眼朦朧之間看到灶前忙碌的身影,正熟練地擺弄著他摘回來的草葯,同時又照看著一鍋熱水。
又拿了一塊浸了熱水的獸皮,仔細為陸瀚飛擦拭身體,揩掉泥土,等陸瀚飛身體干凈了,才自己去洗了個澡。
陸瀚飛心道,多好的男人啊,可惜他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枕在遞過來的肌肉發達的手臂上,陸瀚飛靠著安然睡去。
第二日醒來,身邊的空位已經涼透了,桌上還有一碗泛著清香味的茶湯,陸瀚飛以為是止血化瘀的葯,沒想到是一碗清甜可口的涼草茶。
炎熱的夏季喝正是消暑解乏的好飲品。
喝到一半,帳篷里進來一人,正是瀧。
陸瀚飛心下尷尬,從初見瀧開始,對方從來沒把自己當做過外人,可自己明知她喜歡,還放縱和畸形的關系。
瀧神情同樣有些局促,她雙手握了握拳,像是給自己打氣,隨即道:「祭司大人,哥哥讓我來照顧你。」
陸瀚飛略微驚訝,這姑娘不會生氣嗎?
瀧道:「他說你是上天賜給我們的人,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你,我放棄啦,你千萬要保佑我們部落天天都能獵到好多獵物。」
陸瀚飛失笑,求自己不如去求。
瀧連忙跑去把獸皮浸濕,擰干遞給陸瀚飛:「哥哥說要幫你洗臉。」
陸瀚飛接了獸皮,道:「謝謝。」他有點吃不消有個小丫鬟在身邊的感覺,連忙指使瀧自己去盛涼茶喝。
腳被磨破的日子跟混吃等死一樣,他躺在石床上,瀧一會兒跑到外面去逗狐狸,一會兒沖進帳篷里,道:「祭司大人,有人采到上次你說過的蘑菇,不知道能不能吃。」
陸瀚飛讓瀧把東西拿進帳篷里來,分辨了一下,扔掉了顏色鮮艷的蘑菇,剩下灰灰白白都是可以食用的,讓瀧又拿出去。
「祭司大人,吉馬和雲一家打起來了!」
陸瀚飛一瘸一拐的起身出帳,兩個身形彪悍的女人你推我搡,吵鬧著這塊地是她的,那塊是她的。
這祭司就跟個縣城里的小縣官似的,不僅要占卜預測,在族長不在的時候,還要負責主持族里大小事務,解決鄰里紛爭。在陸瀚飛看來,這就是閑的,要是事多的話,誰會沒事干吵鬧打架。
解決完了兩個女人的事,他望了望天,天藍雲稀,天倒是越來越熱了,他問道:「有多久沒有下雨了?」
瀧不解,答道:「好像很久了。」
陸瀚飛看向部落之外的湖泊,依稀記得他來之前湖的水位線還沒有這么低。
系統:以地球的節氣來算,要不了一個月這里就會出現干旱。
陸瀚飛心道確實,他又問:這里有暗河嗎?
系統:沒有。
這一下難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