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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出現的原因,也沒興趣追究,程心只知道他是一個危險分子,他在哪,她就得離哪遠遠的。

好在這個人九月份就要遠走他鄉,未來四年基本安全。

想要更長久的安全?

姑姐安利她侄仔如何如何厲害,當上狀元後如何如何威風時,程心就提議:「不如叫他以後考研考博,以及出國。否則的話,浪他的智商啊。」

世界這么大,送他一腳去看看。

念及此,程心不由得記起那天校長將她留下來之後所說的話。

校長問她:「你知道霍泉報了哪個學校嗎?」

她干脆利落:「不知道。」

完全不關心。

「他報了省城的執大。」

程心一愣。

「我們無法接受,和幾個老師輪流對他做了三天的思想工作,他才不情不願將志願改過去。」

校長又問:「知道他為什么報執大嗎?」

程心鬼知道。

校長大笑,「他的原話是,『離家近』。」

「哈哈,沒想到霍泉這么戀家。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我們勸他改志願,純粹為他好。」

笑夠了,校長從櫃筒摸出煙,正要點時,程心說:「我不想抽二手煙,校長你忍忍吧。」

校長看看她,「你講話很直。」

他將煙放回去。

程心很清楚她並非說話直。

對某些人某些事,她會心思去婉轉表達。

對另外某些,則可能連一個字都不屑於說。

說話是門藝術,選擇哪種溝通方式純粹取決於對方是誰。

在乎的不在乎的,重要的不重要的,想保護的想傷害的。

「所以校長你有話直講,猜來猜去浪時間。」

能將她單獨留下來,想必話是不得不說的。

而校長一看就是老油條。比如先前,同樣提到自己摔倒,他毫不關心霍泉與程心是否受傷,到向雪曼時,他則表現得分外熱心。

無它,向雪曼她爹是副市長。

包括他發爛,發到咳嗽喘氣,誰又清楚那是不是在警察面前的一場苦肉計。

這樣的人,說話沒准能優雅地轉彎抹角360度,程心不願花心神去逐點逐點悟破,累。

校長點頭。

「我正有此意。程同學,你剛才提及的情況,就算你鬧到警察局鬧到市里,都不會有你想要的結果的。證據不足,人證又不站你那邊,再者事實上,霍泉也確實沒有對你做些什么,對吧。」

若真有,向雪曼質問時,程心又何需拿頸上那點口水做文章。

「也許你想向大家揭露什么,但你想過沒,案件判不下來的,霍泉從頭都尾都是無罪的清白身份,沒有人會過多地懷疑他譴責他。相反,無中生有、誣蔑良民的你會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不僅僅你,也許連你的家人都要白白承受旁人的指責與諷刺。」

就像去年暑假,她動手打霍泉罵霍泉,大妹小妹一開學就在學校聽到風言風語。

校長的話,程心能理解。

「或者你認為我是在幫霍泉開脫,但相信我,校長我吃鹽多過你吃飯。這事你再鬧下去,最終受影響的,利益受損的會是你自己。因為這個社會對女性的苛刻度一直比對男性的高。而我這樣勸你是為你好。」

程心沉吟片刻,開口:「假如我不聽校長的教導,校長就打算踢我出校嗎?」

校長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道:「如果你同意息事寧人,我保證你高中能留在錦中就讀。同時,」他豎起食指,起,再豎起拇指與尾指,「另外給你一個錦中的學位名額,初中到高中,六年。」

這種條件,坦白講,表面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