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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線後,程心看著電話呆了幾秒,隨後轉身對阿爸提議:「阿爸,不如我們換一個有來電顯示的電話?」

阿爸沒應,反問:「那個郭宰,是不是舅公家去了香港的那個親戚。」

康順里不大,工作再忙的阿爸也聽說過關於郭宰家的閑言閑語。

程心嗯了聲,沒多說就上樓回房間去了。

躺床時,她腳不小心踢到大妹。

三姐妹的個頭越來越大,手長腳長,睡一張床已經由不擠變成擠。

怕驚醒大妹,程心急急腳。

誰料大妹早醒了,壓著嗓子問:「大姐,誰找你?」

聽她的聲音不似迷糊話,挺神的,程心便直說:「郭宰打來的,長途電話。」

大妹坐了起來,憂問:「是有什么事嗎?這么晚。」

「他今日拿到行街紙,開心了。」程心又隨即提醒大妹:「他應該會再打電話來的,你和他聊天時,先不要講在電視機里看見他。」

他所出現的新聞報道,無不將他列為「無證兒童」,非法入境求取身份。在部分人眼里,他的行為也許與死皮賴臉痴心妄想無異。

這不是光的事。

大妹沒問為什么,只點頭答應。

高考完畢後程心返校准備升中考試。

這場考試她很重視,務必留校就讀高中是她當前學習的第一目標。

去年因為禽獸的事與校長「交流」過,如今細想,不擔憂是假的。

攤開來說,就是怕校長為人陰險狡詐小肚雞腸,會秋後算賬干預她的錄取。

權當亡羊補牢,她能做的惟有是用分數證明自己,用成績自救。

願蒼天有眼,天道酬勤。

全神貫注考了三天試,程心對自己的發揮尚算滿意,可以睡個安穩覺。

然而回家靜候放榜期間,心情卻無法輕松。

一是大妹說,郭宰這段時間都沒有來過電話。

二是看新聞,她大致猜到郭宰不來電話的原因。

「無證兒童求居港權」是最近的新聞大熱點,幾乎每檔新聞及資訊節目都會報道,甚至連娛樂節目也會八卦兩句,傳媒無孔不入。

《晚間新聞》里,新聞主播:「最近幾天,陸續有無證兒童到入境處『自首』以及申請居港權。特區政府決定引入『居港權證明書』制度,規定內地人士必須於內地申請居港權,本港入境處將不予處理。」

外派記者訪問入境處相關職員,對方說:「根據本港的《入境條例》,享有居留權的兒童需要經過合法審批的安排才可以來港定居。行街紙只是基於人道主義,允許他們在特定時間內在本港享有有限的行動自由,並不意味他們可以在本港就學或者就業,更加不等同居港權。我們重申,一切通過非法渠道來港的人士,入境處有權將他們遣返。」

某位無證兒童的家長代表向記者義正嚴詞申訴:「他們所謂的《入境條例》根本就是違反《基本法》!我們絕不會返回內地進行審批,我們將會向法律援助署尋求協助,在香港通過司法程序解決這個合法性問題……」

新聞主播:「據法律援助署消息透露,只要符合法律規定,他們將會依程序向無證兒童提供法律援助,若果申請協助的人數龐大,不排除只挑選個別案例進行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