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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直了眼,卻猶如盲人,視野一片朦朧。

她的唇被郭宰牢牢吻住,唇齒間突然全是他的氣息。不止,他還試探地含咬她,拿濕潤的舌尖□□她,溫柔又笨拙,生澀卻大膽……

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軟,溫熱,味道清冽。連同這個吻,與去年那個一模一樣。時隔將近兩年,程心仍能記得,一模一樣。

而她,亦該像當時那樣,盡快醒過來,推開他,罵他批評他,拿蒼白的語言攻擊來維護表象。

但這回似乎不能了。程心的右手被郭宰緊緊摁在他胸口處,她有點明白,有點難過。

任何時候,這樣的表白都不應該被拒絕吧。

良久,郭宰先松開她。他離開她的唇,停在她被吻濕的唇畔,沙啞問:「怎么樣?火車跑去你那里了嗎?是不是轟轟轟的,震撼得什么都聽不見了?」

程心雙眼濕潤,無力搖頭。

郭宰看看她,什么都不說,再次吻上去。

這一次,他碾吮她的雙唇,挑開她的牙關,直接闖進去糾纏她的軟舌。

這跟她以前做過許多次的夢一樣,夢里她迷戀至極,現實中無法享受,那就於夢里加倍補償。

如今夢實現了,程心又驚又怯,渾身發軟,雙耳轟轟轟響,什么都聽不見。

那火車真跑去她那里了,嚇得她流出了淚。

肆意吻了半晌,郭宰才松開她。他微微喘氣,低問:「上次我吻你,你反感嗎?這一次呢?」

程心濕著臉,不知該搖頭還是點頭。

郭宰放下她的右手,雙手輕輕抹拭她臉上的淚痕,嘆道:「還講我語文學不好,其實學不好的那個人,是你。」

程心要笑不笑,眨眨眼,又撲出些新淚。

郭宰端詳她,替她抹淚,低低緩緩說:「不要再裝了,就算我的問題你答得再自圓其說,也是自欺欺人。女人有的直覺,男人也有。」

程心抬起泛紅的雙眼,與他對視。

他說:「我知道我不夠他們優秀,起步比誰都晚,但你給我時間,總有一日,我不會令你失望。所以,我能不能先做你的男朋友?等我足夠出色了,再轉正做你老公。」

程心破涕而笑。

郭宰自小就將老公老婆掛在嘴邊,他到底懂不懂從男女朋友演變成老公老婆要經歷多少?變成老公老婆之後,這種協定關系會不會破裂又要視乎什么?

老公老婆不僅是個稱呼,身份,更是一個職位,有著職責,不該輕易對別人說出口。

郭宰讀出程心眼中的不認同,皺眉道:「你又有什么想法?算了,肯定不是我願意聽的。你就答應我吧,不要畏首畏尾瞻前顧後。我們是做戀人,做伴侶,不是做對手,做敵人,不需要比賽打仗。」

程心何嘗不知。她也想痛痛快快來一場戀愛,拋開所有顧忌,不問過往未來,只享當下,與喜歡的人無憂無累相處。哪怕最終會分開,但至少真心過,即使期限短至一年半載,乃至兩三個月,越短,將來回憶起來就越矜貴。

見她不回答,郭宰捧起她的臉再一次吻上她。靜靜的深吻,四唇碾疊,雙舌交纏,將對方的滋味歸己有。

程心短暫恢復的理智又被他的吻趕走了,腦袋變得昏昏沉沉,意識不明。

郭宰吻一陣,問一句:「好不好?」

再吻一陣,再問一句:「答應我?」

繼續吻,繼續問:「程心,好不好?」

程心震了震。

相識十載,郭宰第一次喚她的名字。再平凡不過的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猶如化了妝,比誰都要動人,深沉又深情。

原來她的名字可以這么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