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勁，說話時也仿佛吃盡力：「回學校吧。」

「都幾點了，宿舍早鎖門。」艷艷的雙手依舊放在他腰間，笑著提議：「不如去住酒店？」

「我想睡覺。」他扶著額門說。

「去酒店也能睡覺啊。」

「……」

倆人到了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拈到床，以為回到宿舍，他倒下去就睡。不過四周不太安靜，總有悉悉索索嘩嘩啦啦的聲音，後來更來了一大段噼里啪啦的叫聲，將沒法睡沉的他吵得更加頭痛。

他眯開眼，巡著聲源找，找到自己的手機。

它仍在叫。

叼……

拿起想把電話掛了，但一看屏幕寫著「大哥」，他就有點認慫，乖乖接了電話。

「喂……」

「你死哪了？」大冷著口氣問。

「在，在宿舍啊。睡了都。」說話含含糊糊，口齒不清，真像睡了。

「你舍友告訴我你今晚無回去。」大直接一塊磚頭扔過去。

小被隔空拍了一額血，當場醒了不少，驚疑問：「你什么時候認識我宿舍的人？」

大沒答，問：「是不是跟女朋友在外面過夜？」

「啊？」小還在想自己大哥和自己舍友的關系。

大等著弟弟應話，那邊卻遲遲不回答，直到他聽見那邊有一女聲在說「醒了」，他知道了答案。

默了一瞬，大很是認真地說：「記得做好措施，不要弄出人命。」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小聽著手機里的忙音，懵了。瞪著眼前只裹了浴巾的艷艷，更懵。

大哥他說什么？

艷艷她做什么？

「………………」

他需要速效醒醒。

艷艷披著半濕的長發，走過去，坐到床上。

松軟的床墊下陷了些，連帶小坐的位置也動了動。

小放下手機，看她。

她朝他微微傾身，輕說：「醒了更好，要洗澡嗎？」

小低眼打量她，又快速看了圈環境，終於有點理解了。

他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凌晨兩點。

「怎么不說話？還醉著么？」艷艷問。

「沒醉，醒透了。」他說。

艷艷笑了，縮起雙腿，整個人坐到床上，往他又挨了挨，說：「今晚不回學校了。」

小看著她，她裸/露的肩膀有剛剛沐浴過的紅潤，胸口前有約隱約現的線條。

這學姐年長一屆，從上學期起就一直撩他，他不傻，也猶豫過要不要答應。後來大哥叫他別亂搞爛桃花，那點猶豫就滅了。

不過現在，他不是需要一個女朋友么？就連大哥都說做好措施就行……

反正已經這樣了，他需要做的只是很小一步。

「不回就不回。」他說。

艷艷笑得更奔放，跪著朝他走了兩步，傾身坐到他腿上，雙手搭住他肩膀，以柔力輕輕按摩。

小全身綳緊，不太敢動。

他想，她若全程這么主動就好了，這樣他能省心省力不少。

艷艷卻不急進，輕輕拿捏他的肩膀，再慢慢滑落至他的手臂。體校的男生們都像他這般好身材，結實，有力，年輕充滿生機，是她最愛。

「問你一個問題。」她輕聲笑說。

小被她捏得說不出滋味，連點頭的動作都做不了，只能干干地「嗯」了聲。

「我漂亮嗎？」艷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