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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西裝褲腿卻不請自來,堪堪伸了出來攔下她。

程心差點被絆倒,險險地滯了滯。

她惱怒地瞪了眼凶徒,不過也就僅僅如此,再之後就回視線當沒事一樣繼續走。

這么輕易被放過,想搞惡作劇的心意落空了,霍泉索性玩大一點。

他起手機,一手抓過程心的手腕,使力將她往某處拽。

程心根本反應不過來,趄趄趔趔地往前跌,鼻子直撞到他後背上。

他隨即往後兜手,圈上她的腰,連拖帶抱像拎兔子似的將她擄走。

待程心從驚愕中回神,她人已經站在一個空置包廂的窗戶前。

窗外是市中心密集的高樓夜景,燈光璀璨。

霍泉慵懶地靠坐在離包廂門口最近的椅子,一雙腿懶懶散散地橫在地上,微微仰臉,盯著她問:「失戀了?」

程心仍未從被強行擄走的驚魂中平伏過來,除了提防他,並不打算回話。

「不講話,即是默認了。」霍泉笑笑道。

程心依然不回話,心想他臉皮真厚。

霍泉倒自在,摸出一根煙與打火機,「嘀嗒」一聲點燃了煙,悠哉地抽了兩口,朝上吐出煙圈,嘆道:「可憐啊,有人失戀了。」

又說:「讓我猜猜,失戀原因就是我在香港講的那些對不對?所以……你被他甩了。」

程心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雙手扶著窗框,盡量維持平靜的臉色。

霍泉安靜地看她半晌,忽爾一笑,笑了出聲,說:「又默認了。」

程心望著窗外不哼聲,高樓夜景很美,正好幫她分心。

霍泉也不哼聲了,靜靜抽煙,眼神透過白煙霧細細打量她的側影。

青白的臉色看似平常,目光卻游離不定,忽遠忽近,扶著窗框的指尖暗暗使力,擠得發白。

往下那身段,一如既往的纖細,剛才那一把兜腰,真怕用力過大會將她折了……

足足半天的功夫,霍泉才來沒這份局促的寧靜。

他將抽剩的煙頭瞄准飯台上的煙灰缸扔,說:「我記性不好,記不住當初是誰跟我講,郭宰的這里,」他拍拍自已的胸膛,「比我美好一百倍?」

程心一下子怔了。

霍泉再說:「也記不住當初是誰講,郭宰對她很好,一直好,而且只有她欺負他的份,從來不會欺負她……」

「你很煩。」程心終於開聲,冷淡地說了三個字。

霍泉聽不見似的,繼續說:「結果呢,某些人信誓旦旦的執詞啊,到最後崩得就像山體滑坡,體無完膚。」

「有病。」程心低罵了一句,動身往門口沖。

霍泉霍地站了起來,城牆似的直直擋在她面前。

「我送你兩個字,」他朝她兜口兜臉說,「活該」邊說邊在她眼皮底下一根兩根彈出手指。

程心氣得咬牙,往後退著罵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什么?」霍泉逼近她質問,「你腦子里想什么?好歹受過高等教育,好歹是東澳城一把手,怎么就為了那個不成氣候的二打六把自己整得慘無人形?被他甩好難過?失戀好悲情?我叼他的,他那種人肯自動消失,你應該求之不得,放炮仗慶祝才是!」

「關你屁事!」程心以牙還牙,兜口兜臉罵他。

「就關我事!」霍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