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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假的,跟她哈哈哈的笑一樣是假。

不過不管真的假的,聽了那句話之後,他反正是啞了。

啞夠了,他才自我拯救地回話:「哈哈哈哈,這都被你發現!番薯你果然是番薯!最番薯你了!」

番薯頗有氣勢地說:「知道就好!」

他拼命點頭:「知道知道知道……」

他能說不知道嗎?一句「不知道」的話會引發什么不可拾的局面?原諒他沒有那個勇氣,連挽留她的勇氣都沒有。她那樣出色的人,就該和同樣出色的大哥一樣,周游列國,博學多才。

……

大妹讀書時是學霸,留學所需的考試對她來說沒有太大的障礙,考出成績後她及時提出申請,趕在春季開學前順利拿到錄取通知。

她計劃著行程,程心也琢磨著怎樣騰出時間陪大妹走一趟美國。

與秘書商量好工作安排,訂完機票,臨出發前卻殺出個程咬金,令她無法與大妹同行

郭宰受傷進醫院了。

第296章半章

長仁醫院住院部,骨三科某號病房里,郭宰右手臂扎著綳帶,左手搭住眼睛,一張臉只露出蓄了胡子的下巴,一動不動躺著。

與李嘉仟受傷後被一圈人圍著噓寒問暖的盛況相比,此時的他身邊連個陪護都沒有。

趕來的程心目睹這一幕,鼻頭頓時就發酸,心里一抽一抽。

他在鄉下沒有可以依靠的親人,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她。

郭宰聽見動靜,拿開手,一雙半眯的眼看向床邊,隨後笑了。

程心哪有心情跟他笑,張嘴就質問:「你這是搞什么鬼?走路不帶眼的?蠢得你!」

她一點都不溫柔,滿腔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郭宰昂昂腦袋看自己的右手,笑說:「我故意拿刀砍自己的呢,就想看刀鋒利不鋒利。結果還行。」

程心怒道:「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邊說邊拿手指狠戳他的側額,戳完又心痛他,改用掌心狠狠地給他揉。

郭宰微微側身,笑著看風塵仆仆的她,靜靜享受她的「按摩」。

這時有護士進來吩咐吃葯。程心扶他坐起來,把葯拿手里,一顆顆遞給他。

郭宰將葯一顆顆放嘴里,然後伸手要水,程心卻把水杯放到身後,不給。

葯在嘴里一點點融化,越來越苦,粘住舌頭。郭宰像被燙到似的張開嘴伸出舌頭,郁悶地「啊啊」兩聲,向程心求水。

「苦嗎?」程心皮笑肉不笑地問。

郭宰掛著舌頭點頭。

「那活不活該?」

郭宰笑哭,搖頭,「啊啊唔唔」叫了一陣。

程心惡狠狠說:「記得我講過什么嗎?如果你不愛惜自己,他朝一日躺病床,我一定會用七七四十九種方法虐待你!」

郭宰:「……」

她把水杯遞過去:「這是第一種。」

郭宰接過水趕緊把嘴里的苦葯沖進肚,可嘴里的苦味仍很強烈,他挑眉看程心。

程心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但兩聲「呵呵」剛落音,人就突然被往前撈,撲進郭宰懷里。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余光掃到他的右手時放棄了這個念頭。

郭宰快且准地低頭獵住她的唇,挑開她的齒,將舌頭鑽進去,在她口腔內搗了圈,才松開她。

程心被他傳過來的苦味苦得眼睛鼻子堆在一起,有杯子送到唇邊,她馬上奪過去喝水漱口。

單手將她摟在懷里的郭宰,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