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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心聽了覺得奇怪,問:「李律師,冒昧一句,你貴還是那位同行貴?」

李律師樂了:「一樣貴。」

程心失笑:「那辛苦李律師了,拜拜。」

掛線後她獨個安靜想了想,又撥出一個電話。

對方「喂」了聲,程心笑道:「嘿,我有這么可怕嗎?怎么聽起來喂得小心翼翼。」

「我……無,你,有事嗎?」這下對方的聲音有點空曠,似從很遠的距離傳來。

程心:「……」

她將手機拿離耳朵,看看屏幕顯示的是「廖潔兒」三個字沒錯,才把手機貼回去耳朵,說:「你不方便講話?」

「不是……你講。」廖潔兒說話一塊一塊的,像是說完一句要攢攢力氣,才能往下說第二句,聲音又空曠遙遠,聽得程心耳朵難受。

她不管了,速問速決:「你知道那個伍卓偉告達揚家具吧,他是什么來頭?家里有錢不有錢?」

「他……是……有錢。」廖潔兒說句話都特勁的。

程心心里無語,趕緊問:「你知道他住哪嗎?我想去找他談談。」

「他……住……啊……」

廖潔兒忽地發出一聲巍顫顫的低吟,帶著刻意忍耐的輕喘,程心猛然懂了,震驚又尷尬地連忙道:「我有事改天再講拜。」

不帶停頓地說完,她急得手顫地按了紅色鍵再將手機扔得遠遠的。

頂你個肺哦……

做那事能不能別接電話……

變態么……

某酒店房間內,廖潔兒伏在床上,疲弱得無法動彈,只能喘氣。

她半眯著眼,看那個剛剛在她身上發泄完的男人進了浴室,沙沙沙一陣水聲後,他勒著浴巾出來,再將脫下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他照著鏡子勒領帶,廖潔兒鼓起一股勁,翻身下床,拖著虛浮的腳步走到他身後,邊伸手要抱他,邊輕叫:「泉……」

霍泉從鏡子里見到她的動作,稍稍往側邊移了移身,躲開了,冷聲道:「粘乎乎的,不臟嗎?」

「我想抱抱你。」廖潔兒借著事後的余韻撒嬌。

縱使他在床上能將她折騰得死去活來,可他幾乎不抱她。床上他主導,她作不了主,下了床穿上衣服,她會情不/自禁想擁抱他,擁有他。

見廖潔兒又要粘過來,霍泉幾不可覺地皺眉,嚴肅道:「等下省里開會,要我丟架么?」

廖潔兒果然不敢再往前了。他已沖洗干凈,站在幾步開外也聞到他身上有清冽的香味,反觀她仍一身汗漬,余味未散,若是碰到他了,肯定會惹他染上。

廖潔兒不敢壞他的事,光著身站在原地呆呆看他將西裝穿上。

他穿上衣服的身姿筆挺筆挺的,臉上的表情仍是剛才教訓她的嚴肅相,整個人看上去特別高高在上,拒人千里。平日的相處里他也冷冷淡淡,不給什么好臉色,偶爾會笑,卻笑得令人瑟縮,不敢直視。他不是好男人,甚至可以說是壞男人,比如剛才那會,逼她接電話,逼她開提……她明白他的心思,一邊感到憋屈,又一邊難以/自控地享受他在刺激之下比以往都要猛勢的進攻。

不管怎樣,她喜歡這樣的他,他再壞,也壞得令她心甘情願去沉迷。

照著鏡子將自己的儀容審視完畢,霍泉轉身就走。

「等一下。」廖潔兒喊著,小步跟在後面,不敢跟得太近。

霍泉回頭看她一眼,見她微微嘟嘴地抱怨:「向雪曼前幾天又打電話來罵我,我就不懂了,她一個貴婦,怎么講話那么難聽,我自問那樣的臟話絕對講不出口。」

「嗯?」霍泉皮笑肉不笑地問:「你覺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