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白景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異樣,問道。
她羞恥的低頭,她只是想要緩緩體內的燥欲,卻不知如何回答。
水玉纖總是突然不說話的情況,白景已經習慣了,忽然說道:「我看看你的傷口。」
「傷口?」
她愣了,才反應起來他指的是什么。
未等她拒絕,白景便開始撩開她的裙擺,瞧見粉嫩的花穴濕淋淋,還暈著一些葯漬。
他的冷眸斂上一抹詫異,原本紅腫的花穴竟然一個白日便恢復了原樣。
水玉纖羞恥的捂著嘴巴,她竟然敞著開腿讓人看著最隱秘的私處,盡管並不是第一次與師兄親密,但是前兩次都是在黑夜之中,而這一次,卻是燈明大亮的屋內。
白景忽然伸出兩指插入花穴口,只進了一點點,花穴便絞著不放,又濕又軟。
「嗯……哈……」
突然的探入徹底勾起了她的欲望,整個身子又軟了幾分,撐在身後的手差點沒穩住,她難耐的看著眼前的白景,水眸含欲。
他微微抬眸,問道:「疼嗎?」
水玉纖咬牙嫣唇,搖了搖頭。
非但不痛,還很……舒服……不過她說不出口。
可能是金瘡葯治愈力實在是太強,撕裂的地方在復原的時候,多少會有些癢意,只是她此刻的情況比較尷尬。
白景看這粉嫩花穴已然沒什么大礙,便抽回了手。
身處於被欲望糾纏著的水玉纖下意識的夾住了他要離去的手,白景意外的看著她,卻見少女水眸粼粼,動人心魄。
等她反應到自己做了多么大膽的事情的時候,臉都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了。
「我感覺有點癢,還麻麻的……」
白景好看秀眉微挑,直白的問道:「想要?」
……
當白景伏在她的身上,水玉纖發現了一件非常心塞的事情……
這踏馬……又是她主的動!
白景借著滑潤的愛液一點一點劈開狹窄的路徑,已進入了一半的肉棒頂得她渾身顫栗。
「哈……啊……慢些……」
即便已承過幾次歡愛,小穴還是未能一下子吃下,漲痛與之前的相比,半點不減。
她感覺花穴被撐到了極致,痛痛麻麻的感覺令她下意識的想要將進入的肉棒擠出去。
白景低沉的哼了一聲,潔白的額上泌出細細的汗,清明淡漠的眸子俯視著她,多了幾分憐意。
「你且放松些。」
水玉纖雖然害羞,但是白景低沉好聽得聲音卻恍若魔咒一半,令她忍不住隨著他說的去做。
因為擔心這次又會傷到她,白景克制了很多,挺著瘦的腰,緩慢的頂弄。
肉棒一點一點的深入穴中,柔軟的褶皺仿佛有好多張小嘴吸允著,抽出的時候,又裹著稠白的愛液。
雖然灼熱的粗壯只是簡單的抽弄,但是足以令她難以抑制歡愉的侵襲。
兩人的衣衫未解,交合之處也被衣擺蓋住,但光著下身的水玉纖腿盤著他的腰,露著白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