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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了。

這四天何樂樂每天清晨睜開眼都會先盯著天花板看一會兒,因為連續四天醒來時她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若不是身上還清晰地殘存著被兩個男人蹂躪後的痕跡,她一定會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四天前她在五樓的一間客房醒來,渾身若碎,她連哭泣的勁兒都提不起來,只能繼續閉上眼沈睡直至餓醒。

然後,四天了,阮麟和申屠先生都沒有再回來,其他三位業主也不見人,就好像這棟公寓本來就只有她一個人一樣。每天守在公寓里,做家務看電視看書上網,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平靜,一個男人也好,兩個男人也罷,既然不能反抗,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不要在意。至於以後……若她今天都不能把自己從自怨自艾自哀自憐中解放,還談什麽以後?

天沒有塌,她沒有死,父母健康,她就應該高高興興的活,等死了,有大把的時間去痛苦,何必著急。

雖說她的工作是要24小時待命,但並不是說她不能出門,在五位業主都不在公寓的情況下,她可以暫時離開公寓,但必須要在一個小時內趕回來。地下車庫里有一輛供她代步的小車,平時出門買菜或買基本的生活用品,半個小時來回綽綽有余。至於買其他的……她沒有錢,也不需要。

給家里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父母還叮囑她在公司要與人為善,吃點虧也別太計較,吃虧是福──何樂樂笑笑,一一應著。任翎羽那里她解釋過了,也表明了態度暫時不辭職了,翎羽極力勸她,她也不能多說什麽。她不能說,我的好朋友,你最仰慕的師傅擬了一份我無法違約的合同。她不能說,我的好朋友,你好心介紹給我的工作是給人做丫鬟兼家妓。

對了,古代那種伺候男主人生活起居包括滿足生理欲望的丫鬟叫什麽來著?就是賈母送給賈寶玉的那個丫鬟襲人……何樂樂想了半天,總算想起來那個名詞。

通房丫頭。

她現在可不就是個通房丫頭嗎?還是這棟公寓里的男人們公用的。

不過話又說出來,會不會有人覺得她賺到了?且不說阮麟和申屠默在演藝圈的地位,僅就他們的樣貌、「本錢」,大概無數的女人哭著喊著想爬上他們的床吧。若不是因為這份工作,他們又豈會多看她一眼?像她這麽平凡無奇的人。

她很清楚,她存在的價值,就是當他們在公寓里,又恰好有需要的時候,有個女人可以上。

繆斯不愧是超大型跨國傳媒集團,給骨干員工的福利真好。

「笛笛──」公寓外傳來車喇叭聲。

何樂樂回思緒,朝窗外望了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連忙跑出房外。

房外一輛騷包的跑車前,兩位帥哥纏綿而立──其中一個掛在他人身上雙目緊閉的帥哥,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味。

「新管理員?」清醒的帥哥問道。

「是的……我來吧。」邊說著,何樂樂邊將手伸向醉美男。

清醒的帥哥──繆斯皇牌經紀人季節下意識抬手一揮,將女人伸來的手撇向一邊,「不用了,你把車開到洗車店,讓他們洗干凈了再送回來。」邊說著,他架起身上的醉美男就進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