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萌得活蹦亂跳的心臟,何樂樂輕嘆一聲,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微微輕松的淡雅笑容。
剛拾好廚房,季節和申屠默的黑白配就相繼開進大門。秦之修看了看窗外,終於離開了一樓。
「申屠先生、季先生。」
「想我嗎?」季節直接走上前環住何樂樂的細腰印上一吻。
何樂樂尷尬地望了望一旁的申屠默,閉口不言。
申屠默與何樂樂對視了一眼,一語不發地走向電梯,表情一如往常的冷酷。
「不好意思,我要去拾阮先生那的餐具。」何樂樂推掉季節的雙臂,輕聲道。
「阮麟回來了?」
不知是真關心阮麟還是擔心何樂樂一上去就下不來,季節堅持要和何樂樂一起去「看看」阮麟。
一進三樓何樂樂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餐桌上的飯菜絲毫未動。
「阮先生?」喊了一聲無人應答。
「阮先生?」何樂樂徑直走向卧室,還是沒人。
「他又出去了吧?」季節跟在何樂樂身後一間間房走著。
「我一直在一樓,他要是出去了我一定看得到的。阮先生!阮麟!」
聽到何樂樂稱呼的變化,季節盯著她的後腦,臉上的隨意斂去。
找遍了各個房間還是沒看到人,何樂樂正要打電話,卻猛然想起了什麽,轉身疾步走向卧室。
何樂樂剛要打開卧房的浴室門,門就先一步打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茂密黑亮還掛著無數小水滴的卷曲毛發,以及疲軟狀態依舊分量可觀的──
何樂樂連忙抬頭看向大鳥裸男的面孔,「你、你沒事吧?」
濃密的黑發濕漉漉地順向後腦,將阮麟華貴深刻的五官突顯地更加富有動人的魄力,熒幕中總是充滿深情、智慧、溫柔或詼諧的眼眸,此刻卻是冷傲地看著何樂樂身後的季節。
「我去重新給你准備晚餐。」何樂樂剛要轉身,下一秒卻已被浴室內的裸男一把拽入。
!當!
看著被重重關上的浴室門,季節站在原地,聽著浴室內隨即傳來的曖昧聲響,緊了緊牙關,轉身離去。
「阮麟!等、等等……」何樂樂推拒著將她壓在浴室門上親吻的男人。他身上好燙,「你發燒了!」
「嗯,」反剪著她的雙手,扯開她的襯衣,唇齒放肆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肆虐,「我是發騷了。」
「你!啊……」乳尖被他咬得疼,她卻更覺得生氣,「你生病了!別──呀啊……」
他的另一只有力的手掌毫不客氣地伸進她的腿間,兩指粗魯地夾著她的小珍珠揪扯,讓她受不住地踮起腳尖,身體以最快地速度喚醒性神經。
「我不是生病……」凝望著她生氣的小臉,阮麟抽出做壞事的手掌,抱起她嬌小的身體,讓她直視他壓抑、深沈的雙眸,「我是中毒。」
「你──」何樂樂的怒意瞬間變為了焦急,「什麽毒?」他被人下葯了?「那快去醫院啊!」
「你就是我的醫院、我的醫生。」深重地吻上她的唇,就像每晚在夢中的那樣。緊緊地擁抱著她的身體,就像再也不松開一樣。
「唔……」何樂樂用盡全力掙扎,但仍是掙脫不開。
他根本就是燒糊塗了!
何樂樂又氣又急,但面對一個燒得神志不清還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她能怎麽辦?
「季先生!季節!你還在外面嗎?阮麟他、啊啊──」
阮麟一口咬在何樂樂的肩頸交接。
「疼、疼……阮麟、阮麟!」
「不許!不許愛上別人!」輕舔著深紅的咬痕,阮麟似命令又似請求地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