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小李先下車,許元德拉開一點簾子,喊葛清寶。
別說,葛清寶迷迷糊糊的還真睡著了,許元德喊她她才醒過來,揉揉眼睛,葛清寶下床,下車之後整個人都清醒不少,就是臉色因為粉的緣故還是不怎么樣。
「大師,請。」
葛清寶點點頭。
王參謀長還沒回來,葛清寶也餓了,因此小李先行安排吃飯,不得不說,再次踏入這個別墅,許元德和葛清寶的待遇有很大的變化。
上次那看似尊敬熱情實際處處提防,這一次不一樣,雖然王參謀長沒回來,但是小李的招待里面處處顯露出親昵熟悉,相處更像朋友。
飯吃的比較清淡,不過營養絕對豐富,葛清寶吃的滿意,吃完之後正喝茶呢,王參謀長回來了。
「葛大師,許總,久等久等,實在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
「王參謀長客氣。」許元德沒多說什么,因為王參謀長的目光在葛清寶的身上。
「葛大師臉色不好,傷得很嚴重?」上次葛清寶來的時候雖然白天很懶散,但是到了晚上那絕對是神十足,抓鬼的是更是勇往直前,這次看起來有點兒弱。
「肩膀骨折,失血過多,確實有點兒虛。」葛清寶也沒隱瞞。
「大師保重身體要緊。」王參謀長嘆了口氣:「這個節骨眼原本不應該找大師的,只是最近上面有一系列的動作,我們的工作都是加班加點。」
葛清寶點點頭。
王參謀長苦笑:「年輕的時候熬夜不覺得什么,現在晚睡一會兒就整個人迷糊,哎,老啦。」說著擺擺手:「實在力不濟,所以才請你給我繪制符咒。除了財官,還請大師在繪制的時候對固本培元符更側重一點。」
葛清寶點點頭,然後問「你的八字記得嗎?」
「不瞞大師,小時候家里窮,沒有鍾表,只記得是吃完晚飯的時候。」
葛清寶搖搖頭:「這個時間跨度太大,恐怕不能用。」
「那怎么辦?」王參謀長有一些緊張。
「用你的血吧。」
「這、」王參謀長明顯一頓:「是用我的血繪制還是……」
「不不不。」葛清寶連連擺手:「我正常繪制符咒,繪制好了之後你滴一滴血在上面,然後正常佩戴就可以。」
王參謀長狡猾又多疑,葛清寶當然不會給王參謀長懷疑的機會,我畫符你自己滴血,然後佩戴,葛清寶完全不沾手。如此王參謀長瞬間放下疑惑。
「麻煩大師了。」
葛清寶擺擺手,那邊許元德已經同小李一起准備好供桌。
把香燭都點上,葛清寶開始用左手寫表文,王參謀長看著葛清寶左手那流暢的架勢,目光閃了閃,能把左手練到這份兒上的人不多,看來這個女孩真的很有本事。
表文寫好,葛清寶開始調制繪符用的墨,除了常用的墨之外,還拿出一個紙包,紙包里面是一點點白色的灰,白灰少的可憐,葛清寶這次把白灰都加入到墨中,然後嘆了口氣。
燒掉表文後,提筆蘸墨,繪符,固本培元符好繪制,葛清寶用左手一氣呵成。
藏符就難了,幸虧葛清寶底子硬,即使用左手也艱難的把藏符繪制出來了,放下筆之後,大家能明顯看到她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
將符咒交給洗干凈手的王參謀長葛清寶長出了一口氣:「我真的擔心畫壞了,材料只有這么多,無論是誰再想求這個符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