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1 / 2)

的清點人馬的時候,那是心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五十騎出去,回來的才三十出頭,這一下子就去了小半!這樣的折損,對於他們這樣的微型團伙來說,簡直就像是被折了翅膀一樣的厲害啊!

這到底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這不過想打個順手的便宜,怎么就一下子踢到了鐵板呢?損了那么些人手兄弟不說,那些馬……這可都是錢啊!這么一下子,這一年都白干了。虧成這樣,時間長了,自己這位置還能穩的住?

「這都哪個王/八羔子說這山窩子沒底氣的?啊?這合著是攛掇著咱們送死啊!」

為了自己不被下頭的手下們埋怨,這馬匪的頭頭,等著人一齊,上來就先下手為強的定了這么個章程,不管這探訪的事兒是誰說的吧,反正先把主要責任推出去,好歹讓自己這過失變得不那么顯眼再說。

你還別說啊,他這一手干的還真是巧了,十分的漂亮。

「劉疙瘩,這山窩子踩點的事兒是你去的吧,你怎么說?」

作為一個黑社/會團體,能聚集在一起的,那就沒有一個是善茬,這樣的人湊一處,自然也不可能只有一個頭頭,你當那些電影電視劇里頭的什么二當家,三當家的是假的啊,藝術源於生活,這愛冒尖當頭頭是人的本性啊,即使這只有五十個人的馬匪也是一樣的,里頭自然也有老/二,老三這樣的角色,順帶的這矛盾啊,牽制啊,也一並都有,所以嘍,這老大一發話,尋這探子的不是,立馬就有人站出來跟著套罪名了。

「這事兒怎么能賴我呢?我這踩點什么的,都是在選好了肥羊之後的事兒啊,我那就是看個方位,給大家伙兒領路的活計,怎么能說到我這兒來?大半夜踩點,總不能踩到人家家里去,尋著人打一架看看身手不是。」

都是桀驁不馴的,哪有那么容易被打壓的,一張嘴,一禿嚕,什么責任都沒了,說的還特別的委屈。你要想說他說的不對?嘿,還真不能,因為他還這是沒說錯,真沒有踩點的大白天的進村子,一個個看的道理。

既然他這里沒錯了,那總是有個錯的地方的,坐在堂屋里的人立馬就有人站出來又指了一個不妥當的:

「說起來,當初咱們會選了這山窩子,還是城里那馬虎子挑起的興致,當時他怎么說來著?是了,說是咱們當初就看上了那地方,若不是那山窩子的人走的快,咱們又時運不濟,讓縣城那何家的人給算計了,那地方早成了咱們的落腳點了。又說這新遷徙來的是撿了咱們的便宜,這才讓大家伙兒心里不忿,生了這么個心思,要走一趟。如今想來,若不是他說,咱們怎么會想起那里?咱們大半年都沒往那邊去了,離著城里那么近,忌諱都來不及呢。可見這里頭未必沒什么隱情,說不得是有了什么齷齪,他們自己吃不下,想借咱們的手呢。」

這一說,眾人都樂呵了,理由找得好啊,這美探清楚情況,踢了鐵板那就是不是他們的錯了,是讓人給算計了,是人家引著他們撞上去的,這一下他們這些當頭頭的,對著手下的兄弟們也算是有了交代了,也不用擔心下頭人埋怨,散了人心,這理由對誰都好。

既然大家都覺得好,那自然是立馬一個個的都成了事後諸葛亮了,這個說:

「我覺著估計是上次他們被人算計了,心里瞧著咱們沒事兒,妒忌咱們呢,怕咱們比他們能耐,翻過來吞了他們的那個鋪子生意,這才這么算計。」

這想的更加天馬行空,你別說,這樣的想頭,捧臭腳的依然有,那個就說了:

「我看也是,自己尋不到仇家,不知道想法子,愣是攛掇咱們也跟著折損,這都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