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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一出,再有問題也沒問題了,很多事兒搞大了反而安全,更容易燈下黑,就是這么來的。

另一頭呢,邱純陽這操作也相當犀利,他一路尋人容易,畢竟人家是明面上走的,路線很清晰,等著到了下一個城鎮,那人或許也正想在附近聯系什么人,反正是停留了下來,這就正好給了邱純陽機會了,一個引雷針,加上一截電線,愣是搞了一個晴空霹靂,雷火燒身的把戲,不但是將這家伙給處理了,連著來接頭的一並消滅。

按說這樣已經算是給凝香報仇了,他這也算是了結了心病,可邱純陽依然不高興,因為他發現了新問題,就是那個來接頭的人,怎么看他怎么覺得似乎在鎮子上的煙館看到過。

難道說這煙館其實和鬼子有關?也是一個據點?那和馬匪呢?又是什么關系?這簡直已經連成了一條線!這再去看,問題好像更復雜了,那這些人這么早就盯著這里,目的又是什么?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們,讓他們這么前赴後繼,堅持不懈的往這里跑?什么才會幾年都沒能搞定,要不斷的加重力度?

小小的西北小鎮,在邱純陽的眼里,好像是籠上了一層薄霧,越發的看不清了。往回走的路上,邱純陽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直到遠遠的看到那山窩子外大山的一片濃綠,這才嘆了口氣,放松了一會兒。

不管怎么樣,這里已經是自己的家了,除了有家人,還有那么多族人,村民,總不能因為發現問題,就撒手不管吧,剛搬來,也不可能再短時間里再搬走,更不用說如今這全國亂的,別的地方也未必比這里號多少了,所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第64章災難年

即使周邊發生了那么多神神叨叨的的事兒,可這村里人的日子過得依然不緊不慢,該種植的種植,該打獵的打獵,一點點的建設著這一片日漸繁茂的土地。他們不知道,這一份寧靜的背後,邱澄明叔侄付出了什么。也不知道這樣的平和在這個年月能堅持多久。只是下意識的,遵循著千百年來習慣,辛苦的耕耘,創造著財富。

「你說,這多少年了啊!乾隆通寶什么的,不是挺好?這外頭花錢也沒覺得有啥不方便啊!這都用習慣了,怎么就又換了呢?」

「你這個老倌,這腦子是咋長的,怎么就看不透呢,你看看這市面上錢鈔亂的啊,除了傳統的銀子、銅錢,那外國的銀元有多少種?再有各地豪紳「私鑄」的錢幣。機器一響,嘩啦啦的往下掉的那些有多少?除此之外,市面上常見的,各省官辦、商辦銀行和錢庄以及外國銀行發行的紙錢。仔細算算,這到底有多少,你都未必數的清。」

「數不清怎么了?這東西,只要拿來能買賣不就成了?不能吃不能喝的,講究那么多干啥?」

「你啊,是,你不講究,你視金錢圖糞土,可這事兒關系的不是一個人。常言說的好啊,世人熙熙皆為利來,能有那么多種錢在市面上晃,這說明了啥?說明這鑄錢發紙幣肯定掙錢唄。既然掙錢,你說說,能平白的讓外國鬼子掙了?能讓下頭地方上胡來?朝廷能不想著回去?」

「嘿,你要這么說,還真是不成啊,前些年那又是讓人洗劫了,又是一個勁的賠款什么的,這朝廷,就是再富裕,老底子都快掏空了,再不想法子攢錢,當褲子都有可能,要這么說這事兒還真是不能不辦。」

中國人骨子里似乎總有那么一種指點江山,糞土當年萬戶侯的傳統,特別是那些所謂幾朝古都的城市出來的人,更是如此。即使已經住到了這偏遠地域,即使說破了天去,也不會影響超過百人,可這叨叨幾句顯擺一下見識,卻怎么都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