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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完,還沒來得及從系統里翻翻,弄點啥能當蒸汽熨斗用的內功什么的采購一下,大老遠的,就聽到從村子大門附近傳來的喊聲。一聲接著一聲,聽著就知道是有事兒。

「這運氣,怎么不晚點來,這讓我怎么出去?」

邱澄明撓頭了,如今可是深秋了,他這樣……這么嫩的彪悍人,好像很不協調?邱澄明有心躲一躲,想著先熬過半個小時再說,不想才轉頭走了沒幾步,就聽到人在喊:

「怪了,你聞到沒?這是什么味?」

「咦,這水怎么是黑的?不好,難不成是有人下毒?」

「趕緊的,回村子去喊人啊……哎呦。我的腳,這是那個混蛋,埋個糞都不知道挖深點……」

嘻嘻,這是有人跟著踩雷了?這個好,得虧他把自己那一腳下意識忘了,果然,有人比他更倒霉了?這才是頂雷……

等等,剛才他漏聽什么了?下毒?該不是說那小溪吧。不行他的趕緊的離開犯案現場,熬過半個小時再過來,不然……

等著重新回到附近,這一圈已經圍攏了好些人,最中間的邱純儒手里還拿著個葫蘆瓢,不知道在往邊上撒什么。

「爹,你這是干嘛呢?」

「啊,哦,看這水呢,沒事兒,對了,你這衣裳怎么了?跌河里了?」

「沒有,不過也挺倒霉就是了,爹,你還沒說這干什么呢,這么一群人,圍著這小溪干什么?」

很多時候只要不是什么明顯的大事兒,含糊其辭,特別是在人多時候含糊其辭其實挺容易糊弄過去的,最起碼在人老頭的眼里,就覺得這估計是牽扯到對著外人不方便說的事兒,所以在維護兒子利益的首要前提下,順利的就讓自家兒子給拐帶了話題。

「哦,村子里人說這小溪突然變臭變黑了,所以通知咱們來看看,我瞅了半天了,看看,還那水瓢給周圍澆了一遍,沒啥區別啊?水還是那水,那什么發黑的事兒?至於這臭的,剛過來的時候是有那么點味道,不過那不是附近有人拉粑粑了嘛,誰知道是不是正好趕上那一陣風,反正這會兒挺正常的!」

「族長大伯,我真看見了,我沒事兒騙你干啥啊。我眼神又沒毛病。」

「我也看見了,一個人可能看錯,兩個人總不能都眼花了吧。先頭真是黑的,吶,就是這里,上半截還是好的,這里開始就是黑的了,可怪異了。」

真看見了你們不信,這也挺傷人的啊,那兩個臉都急紅了,邊上湊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還在那澆火。

「半截?聽著怎么這么滲人呢?」

「要我說,或許是這小溪不小心沖開了什么,正好沖出那臟東西的時候讓你們看見了……陰氣不就是黑的嘛。」

都說流水不腐戶樞不蠹,這水既然在往下流,那就是真有什么,即使剛才真的還臭的不行,這會兒估計也早沖散了,怎么可能還在?這道理其實大家也都懂,所以嘍,聽聽,這最後一個說的,那就十分的貼切了,只是……你干嘛要帶上臟東西什么的,高封建迷信啊!

「好了,好了,別吵吵了,水沒問題就好,成了,走吧,就別在這里呆著了,有這功夫瞎掰扯,還不如給我干活去。」

「又要干活,哎,我的老腰啊,大伯,我們這么干/下去,估計都能成營造高手了,也不知道將作監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