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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這些人是顧不上去折騰袁大頭的貪污問題了,一門心思想干凈的吧賬面做平。可問題是,作為官場老油條,人呢袁大頭是那么好撩撥的?你這破了那么大一盆洗不干凈的東西,只給你弄這么些麻煩算什么?於是啊,人袁大頭的第二招緊接著就來了,將一些革/命黨頭頭,元老的家產給對外公布了一下,並和十年前,甚至是二十年前做了一個比較,這下好了,數據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好嗎,人家為了支持革/命那是傾家盪產,而這些沖在前頭的人呢?那是越鬧家里就越富裕啊。你說這看到這些的人是個啥心情?那些為了這革/命死了孩子的人家又是啥心情?孫某某幾個氣的呀,頭頂要要生黑煙了。不得不將清單賬本什么的,再重新做一遍,好歹證明一下,自己的錢那是家里其他人掙的,不是貪污的對吧。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們自己是信了。

可這還沒完,等著好容易清單出來,公布了之後,人袁大頭第三招又出來了,作為國家領導,人別的本事沒有,動用一下特權,查一下銀行往來還是可以的,追蹤一下某些款項流動也是可以的,所以嘍,一連串早年捐款賬戶里頭的資金流動清單就這么出來了。他也沒說人孫某某怎么怎么的做假賬,可這明晃晃的單子擺著,只要是個長眼睛的都懂對比的好不。

這樣一來,這結果還用說?某些人的信譽那從此就快臭大街了。不過能玩政治的,沒幾個臉皮薄的。這名聲臭了有什么,臭其實也有臭的好處,估計也能少了不是。所以啊,策略重新調整,高大上不成了,索性就撕破了臉,開始玩旁門左道了。這下可好,別的不說,一時間小道消息亂飛。

今天誰誰誰外頭招/妓被跟蹤了;明天誰誰誰偷/情被揭發;早上誰誰誰私會醫生,可能患有不可言說的病症;晚上誰誰誰賭博輸了多少多少家產等等……反正這你來我往的,比外頭國際問題都忙乎。

是的,國際問題,就在這南北對陣的時候,國際上這會兒也正忙乎的很,馬上就是1914年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即將開幕,那一場歐洲的烽火牽動的,將是全世界的關注,到時候國內會是怎么樣?剛從半殖民地掙扎出來的國家,趁著這個機會若是能奮力掙扎一把,也許將獲得難得的發展機遇,也許還能趁機將那些被清政府丟出去的國土,主權回好些。

邱澄明是那么的期待,即使他自認,自己並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卻也不妨礙他這樣期待著。

因為這份期待,他努力的想要維護這個國家還處在脆弱狀態的政權;

因為這份期待,他可以無視那些英們短視可笑的部分,多看幾分優點,多給幾分信任;

因為這份期待,連著幾年,他努力將玉米推廣的更遠,甚至可以毫不可惜,沒有半點阻攔的,任由其他城市,政府將手里的熟手一一調派去別處,把他努力出來的玉米推廣變成所有人的功勞。

因為這份期待,他無償的為那些從事奶酪,羊毛等產業的商戶當著謀士,甚至暗地里自己花積分學工科,只為了能幫著做出最合適的機器,提高產量和質量。讓這些東西能擁有和外來貨競爭的能力。

「明哥兒,你這也太虧了,明明都是你的功勞,怎么就……他們虧不虧心啊。要是不這么分,你這怎么都能混個縣長了吧……」

「叔,人家可不是白撿的功勞,一樣下地幫忙,靠著汗水掙的經驗,如今能有出息,咱們干啥攔著?再說了,他們去也好,省的我忙冬忙西的,連個家都沒空回。要是在這么忙下去,我兒子都快認不得我了,那怎么成……」

……

「明哥兒,你那么本事,怎么就不能自己干?哪怕是把這做機器的事兒攬過來,那不是也能正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