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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給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穴,伸手撫摸幾下,見易水舒爽得擺腰扭動,又忍不住笑著感慨:「痴兒。」

易水只覺身處溫熱的泉水,全身感官匯聚於花穴,隨著兄長的手顛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時難耐地挺腰,恍惚間似乎聽見書頁翻卷的聲響。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頭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寫給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撲過去遮擋書信,又被易寒抱在懷里,一邊揉捏花瓣,一邊讀那些寫滿情絲的信。易水又羞又惱,奈何衣衫盡褪,致命弱點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後已忍不住軟倒在兄長懷里喘息。

易寒親他額角,手指翻飛,指腹順著花縫來回摩挲,須臾點住花核,易水驚叫著彈起,穴道深處噴出一道溫熱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從書信上移開,「為兄竟未碰過你這里。」言罷細細揉弄,將充血的小點揉得俏生生挺立起來,又聽易水細軟的抽泣,蹙眉嘆息,「可是疼了?」

他搖頭,手指若即若離地撫摸兄長的手腕內側,偏頭去看滿地流動的日光,晃神間情潮席卷而來,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打濕易寒的手指,他到底還是在兄長懷里攀上了情欲的頂峰。

「兄長……」易水喘得厲害,力轉身坐在易寒懷里,「別走。」

易寒用濕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臀瓣:「別說胡話。」

「大皇子的轎攆還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長。」

「易水。」易寒眉頭沒有蹙起,但眼神里的歡愉淡去,「聽話。」

他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狼狽地往卧榻下爬,卻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撐開汁水淋漓的穴道把腫脹的欲根吃了進去。性器頂得粗魯,若不是兄長捏著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後,欲海翻涌。易水只嘗過一次情愛的滋味,依舊青澀如初,趴俯在床邊顫顫巍巍地擺腰,易寒不知為何不說話,只摟著他挺動。

窗外落花如細雨,他們顛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著淚,伸長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繼而被頂得仰起頭,叫也叫不出口,只覺總差一味才爽得盡興。

像是明白他的難耐,易寒將易水拉起,反抱在懷里,如此一來便進得極深,欲根頂端直接埋進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渙散,捂著小腹在兄長懷里起伏,肉體碰撞之聲漸響,汁水也淌濕了床鋪,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兩處同時被撫慰,易水瞬間跪坐下來,穴道含著著腫脹的欲根抽縮,易寒卻托起他的臀瓣飛速搗弄,如此一來易水哪里還受得住,直接繳械投降,在兄長懷里高潮了。

「時辰不早了。」易寒見他得趣,慢慢抽身。

易水剛得到滿足就被放空,空虛感鋪天蓋地而來,忍不住綳緊臀肉不肯放走易寒。

「易水。」

他腰一軟,癱倒在床上。

「易水。」易寒扶住他的腰,「為兄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晚些,晚些……易水忽而氣起,咬牙轉身,用腿踢兄長:「你走!」

「痴兒。」易寒並不氣,挑眉握住他的腳踝,「為為兄穿衣。」

易水惱得發抖,哪里肯,扭頭就往床里側爬,卻又被易寒抓住,直接抱起玩弄花核。他方盡興,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再被撩撥,登時翹起臀瓣呻吟,易寒卻松了手。

「為我穿衣。」

易水垂淚點頭,顫顫巍巍地拾起地上的衣褲,艱難地替兄長穿上外袍,臉頰忽而被滾燙的物件戳中,他立時氣鼓鼓地仰起頭,見兄長神情帶笑,又低頭去拾褲子,一番折騰過後終是勉強把衣衫都穿好,自己卻只披一件絲袍,懶洋洋地坐在床邊晃腿。

易寒揉了揉他的腦袋,拿起面具扣在臉上,溫柔的情愫立刻被冰冷的鐵具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