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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我上朝時便想著你,一下朝就特意找人做了酥肉,這事到你嘴里就成了欺負?」易寒坐在他身側看奏折,淡淡道,「為兄甚是心寒。」

易水連忙挪過去:「謝謝兄長。」

易寒瞥他一眼。

「是我愚笨,不知道兄長對我好。」他忙不迭地撒嬌,「兄長莫生氣。」

「你是愚笨。」易寒拿手指彈易水的腦門,見他粥也沒喝多少,皺眉訓斥,「怪不得瘦弱,原是連飯都不好好吃。」

「……我查閱古籍,發現你這般身子的人大多體弱多病,不到中年就纏綿病榻,你現在不好生吃飯,怕是用不了幾年就得待著床上日日吃葯。」

易水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後嚇得淚水漣漣,抱著碗哭哭啼啼地喝粥,而易寒表面上在讀奏折,實際目光逗留在他身上,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最後把人摟在懷里親了親。

「也不是沒有法子。」

「兄長救我。」易水徹底當了真,攥著易寒的手指頭拼命搖晃,「我……我不要生病。」

「只是如此一來就要苦了你。」易寒神情嚴肅,低頭把唇貼到他的耳根邊,慢條斯理地吹了口氣,「易水,你多吃些為兄的水,身子便好了。」

「啊?」

「痴兒。」易寒見他滿面茫然,忍不住勾起唇角,「願不願意?」

易水巴巴地點頭,點完,低頭去瞧兄長的腿根:「要……要吃多少?」還認認真真地回答,「兄長,我願意。」

第8章輕攏慢捻抹復挑,初時得歡後還要

話說到這份上,易寒眉目間又涌起憂愁,恨鐵不成鋼地摟住易水的腰:「為兄說什么你都信?」

「信。」他笑眯眯地點頭。

易寒沉默了會兒,神情不忍,但到底還是咬牙按住易水的後頸:「那你記住,往後爹讓你做的事,你都得一字不漏地告訴我。」

「那些酒席能不參加就不參加。」易寒松手,握緊易水的指尖,「為兄不能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你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兄長不必擔心。」他滿心都是易寒,根本沒往心里去,「我追隨父親在朝中歷練了好些年,不會輕易被人欺負了去。」

易寒聞言不說話了,又去看奏折,易水磨磨蹭蹭地把粥喝完,想留下用午膳,但被兄長強硬地塞進轎攆,二話不說就送出了宮門。他戀戀不舍地透過窗戶回頭望,只見森森宮殿越來越遠,易寒的身影化為朱紅色的點,心立刻抽痛起來。

在皇城里生存如何容易,他的兄長簡直是寸步難行。

等馬車駛出左側門,易水才把心思從易寒身上回來。這轎攆是大皇子的,自然比他易家的轎子奢華寬敞,連坐墊都格外柔軟,易寒還怕他嫌顛,特意囑咐下人多加了一層軟墊,易水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轎內也擺著一盤酥肉。

「兄長真是的……」他捏著肉食不知味地嚼,「和我較哪門子的勁兒?」感慨完又怔住,捂著小腹喃喃自語,「兄長說吃水能治病,怕也是騙我。」且越想越覺得如此。

易水氣得滿面通紅,繼而想起自己已經答應,還哭哭啼啼地求易寒救命,真是怪不得兄長責備他愚笨。易水在轎攆上自責,恍恍惚惚就到了家,他連忙抱著酥肉往外鑽,正瞧見爹娘跪伏在府前行禮。

朱銘貴為皇子,哪怕只是轎攆,四品官也得跪拜。

「二公子,大皇子囑咐您好生吃飯。」趕車的太監見他抱著肉,意有所指,「保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