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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6 字 2021-02-21

小腹滿地打滾。然而越滾,穴口涌出的白液越多,他穴道也抽縮得越厲害,不多時就開始往外涌汁水。

易水心驚膽戰地蜷縮起來,意識到自己的身子被兄長喂淫盪了,狼狽地裹著毛毯往衣服邊挪,誰料還沒挪到地方,易寒就回來了。

他的兄長應該是去洗漱了,身上還帶著水汽。

「醒了?」易寒見地上沾著斑斑點點的白濁,面不改色地把易水從地上抱起來。

「兄長……」他穴口又淌下一行白濁,「你干嘛泄這么多?」

易寒沒答話,只將易水反抱在懷里,毫不猶豫地按壓下腹,濃稠的水瞬間噴濺出來,易水宛若失禁,驚叫掙扎,卻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兄長的禁錮,最後滿面通紅地軟倒,下腹也癟下去,穴口涌出的汁水清澈起來。

「這不就都出來了?」易寒走到溪邊,單手掬水替易水洗花穴。

冰冷的水珠剛一沾到花瓣,他就嚎啕大哭,挺腰要躲,易寒卻將更多的水潑上去:「腫成這樣,不換葯是不行的,忍著。」

易水已經懵了,花穴不斷噴出汁水,被一冷一熱的觸感折磨得抱著腿根慘叫,最後眼前一黑暈厥過去,易寒的手方才停下。可憐的花瓣滴著水珠,花核都蒙上了水汽,易寒並不是故意折磨易水,而是擔憂他被磨腫的花穴,隔夜沒有吸的葯膏不能多留,若是不洗掉怕是更糟糕。只是易水敏感,身子骨又弱,剛洗完就暈了過去,也不知何時會醒,易寒就摟著他閉目養神。

易水一覺睡到午後,嘴角掛著點銀絲,醒來時還不清醒,抱著兄長的脖子犯迷糊,繼而想起早晨被迫洗花穴的事,瞪著眼睛起身:「兄長,為何欺負我?」

「還疼嗎?」易寒揉了揉他的腦袋。

易水剛欲點頭,卻察覺到腿間一片清爽,腰腹也沒早晨那般酸澀,輕輕「咦」了一聲。

易寒便知道他身子好了,起身去牽馬,易水扶著腰走了幾步,顧不上興師問罪,小跑著跟隨兄長往前走,他們的馬一邊吃草一邊邁步,時不時打幾個響鼻。

「易水,你知道我為何不讓你來狩獵?」

易水說不知道。

易寒用劍砍斷面前的枯枝,一字一頓道:「因為圍獵最重要的獵物是人。」

「人?」他茫然地反問,「不是人打獵嗎?」

「痴兒。」易寒又罵他笨,「年年死在獵場的達官貴族不在少數,你真以為狩獵那么危險?危險的只是人。」言罷不等易水開口,自顧自道,「你要知道,所有的皇子都在林中,若是少了一個,那剩下的就多一分繼承皇位的可能。」

「易水,我現在有著朱銘的身份,亦有著大皇子即將面對的危險。」易寒停住腳步,將手中的劍捏緊,「想要我死的,不止一個。」

他聞言拉住兄長的衣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脫口而出道:「我陪你死。」

不遠處的樹林飛起幾只驚鳥,婆娑的樹葉搖曳在他們面前。

易寒沉默片刻,抬手捏易水的腮幫子:「說點好聽的。」

他眼里盛著淚,猶猶豫豫地改口:「我……我陪著你……」

少了個「死」,但聽著語氣還跟原先差不多。

易寒知道易水的心意,也不欲為難他,提劍往前走了幾步:「你在這里等我。」

「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