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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8 字 2021-02-21

,摟著易寒的脖子搖頭:「兄長在哪兒,我便在哪里。」

「易水,為兄有事要做,聽話。」

只一句,他就沒了胡攪蠻纏的勇氣。易寒要去做什么,易水猜不出來,但他知道一定是很危險的事,並且一定涉及三皇子和兵部。而且他也知道易寒必須去做,否則春獵過後就是朱銘的死期,因為太子是不可能允許大皇子留在京城阻攔自己的登基之路的。易寒只有靠著圍獵,三皇子自顧不暇之際,才能將朝中隱患盡量鏟除。

然而做這些事是不能帶著易水的,他也明白自己就是個累贅。

想明白的易水抿唇流淚,淚珠啪嗒啪嗒砸在易寒的頸窩里,涼絲絲的仿佛春雨。

「不許哭。」

他被兄長冷漠的語氣嚇住,噎了一下。

易寒停下腳步,將他放在地上俯身吻過去,易水跌跌撞撞地後退幾步,後背撞在陰冷的樹干上。

「易水,為兄不想讓你難過。」易寒蹙眉望他,「從小就不想。那時你愚笨,像是什么都不會往心里去的樣子,如今病愈,笑得卻越來越少了。」

「兄長……兄長還記得從前?」易水含淚勉強勾起唇角,「從前你總把我當孩子,十五六歲了還拿糖哄我。」

易寒眉頭皺得更緊:「我倒是希望如今的你能被一顆糖哄住。」

易水抽搭搭地扭頭,賭氣似的哼了一聲。

「易水,你我……」易寒難得語塞,深吸一口氣,干脆又吻過去,「把褲子脫了。」

「兄長?」

「脫了。」易寒將他牢牢壓在樹上,等易水用顫抖的手解開腰帶,立刻蠻橫地頂進去。

易水登時被頂得往上一竄,緊致的穴道噗嗤一聲噴出汁水。他本來就沒被喂飽,現下不需任何前戲,只魯莽地頂弄就爽得雙腿發軟,靠著樹干上上下下地起伏。

易寒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把衣服掀起來。」

「讓為兄看著插。」易寒咬住他的唇角,「看能插出多少水。」

易水心里一緊,顫顫巍巍地撩起衣擺,正看見猙獰的欲根頂開滴水的穴肉橫沖直撞,也看見兄長修長的手指撥開充血地花瓣捏住欲粒,滅頂的快感鋪天蓋地,讓他一瞬間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只可惜易寒又將他狠狠頂起,易水茫然地捂著發燙的腰腹顛簸起伏,須臾汁水就將白嫩的雙腿打濕了。

他歡喜這種被易寒支配的快感,可又念及即將到來的分離,心里一時五味雜陳,連高潮都不如往日激烈,結果被兄長牢牢禁錮在懷里,硬是操弄得高潮迭起才罷休。

易寒從來都是這般霸道,一點回旋的余地都不給他留。易水在被水激得泄身時,不滿地抱怨,當然是在心底,他當著兄長的面只知痴傻地追隨,唯有被欺負狠了才有零星的理智。

第12章兩只小受聊起來,一個炮灰氣上天

易寒每次與他歡好,都不太溫柔,情到濃時易水會生出要被兄長按入骨血的錯覺。

又或許不是錯覺。

他捂著鼓脹的小腹喘了口氣,撅著屁股躲避再次腫脹起來的欲根,在紛雜的情欲里試圖理清自己與易寒的關系。

手足之情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早已越線,單憑肌膚相親的次數而言,尋常夫妻都沒有如此纏綿。然而要說是伴侶,易水苦惱地扶住兄長的肩,視線徘徊在對方鼻尖上一點薄汗邊。這般聚少離多,前途未卜,哪有半分幸福可言。

只可惜世間情愛大多是水中月,鏡中花,再遙遠,也能引誘人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易水忽然覺得易寒比自己更痴傻,竟為了一個怪胎似的弟弟甘願卷入奪嫡的洪流,頃刻間又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