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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此地,十天有九天是這樣的天氣。」

易水一下子抓住了話里的重點:「經常來?」

「父親在朝中為官,俸祿不足以他賄賂百官。」

他愣愣地聽著,心里有什么慢慢發生了變化。

「不過是做些生意。」易寒見易水沉默,又輕聲解釋,「我裝作朱銘以後就沒機會來了。」

「兄長受苦了。」他抽了抽鼻子。

原來他和爹來京城,竟是兄長在背後默默支持。邊關荒涼,漫長的旅途也不知道易寒遇到過多少危險的境遇,易水起先還以為兄長在家過清閑的日子,現在才知道自己錯怪了易寒,忍不住掉了幾滴眼淚。

易寒沒有察覺,他們已經兵至城門下,守城的將士早已打開城門等候多時。進關以後風沙小了許多,易水扯著兄長的衣袖探頭探腦,覺得北疆風光與京城大相徑庭,連人長得都不太一樣,頓時生出眼花繚亂的錯覺。

「我在城中有一處歇腳的宅院,這些日子你先住在那里。」易寒把他拉回懷里,蹙眉提醒,「北疆不比京城,這里民風凶悍,人人都習武,你好生待在屋里,別亂跑。」

易水乖乖地點頭,在兄長懷里繼續亂看。

易寒說的宅院的確不大,但也有一進一出,他對吃穿無甚要求,進屋後覺得干凈爽利就開開心心地住下了,可當易寒要離開時,易水慌了,他拉著兄長的手怯怯地商量:「能陪我嗎?」

「易水,我是主將。」易寒彎腰摸他的臉,「一定要在軍中的。」

「那……那我也去……」

「聽話。」

易水低下頭,胡亂揉了揉眼睛,悶聲悶氣地答應:「好,我聽話。」

於是易寒便走了,留下兩個貼身護衛保護他,這一別就是三天,易水按照兄長的吩咐沒有出門,卻也聽聞城外在打仗,半夜風里時常飄來凄慘的哀嚎,他睡得不好,生怕易寒受傷,整日坐立不安,等第四日實在忍不住,懇求護衛帶自己去營帳。

護衛倒沒立刻拒絕,一人留下保護他,一人孤身去了營帳,半日後帶來消息,說大皇子同意了。易水聞言徹底等不及了,騎馬隨護衛去了城外的營帳。

易寒的帳篷里卻沒有人,他站在營帳中撓了撓頭,兄長的位置不敢坐,空余的又像是將領的,易水最後拿了塊小墊子,規規矩矩地坐在門前等候。

好在沒過多久,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易寒掀開營帳的圍簾,開口就喚他的名字:「易水?」

易水欣喜地起身,腿坐得有些麻,直接栽進兄長懷里。

「等久了?」易寒將他抱起,大踏步地走向首位,「我聽護衛說你騎馬來的,可嫌痛?」

「不痛。」易水把臉埋進兄長的頸窩,手指在冰冷的面具上游走。

「怎會不痛?」易寒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地撩起衣袍,見那里微微發紅,語氣漸冷,「學會騙兄長了?」

易水登時慌得掙扎起來:「兄長……兄長別生氣,我真的不痛。」

「真的不痛?」易寒眉宇間凈是冰霜,解開盔甲挺腰狠頂。

他「啊」得一聲叫出來,敞開雙腿流淚:「痛……兄長……我痛……」

易水的淚終於將易寒從暴虐的情緒中拯救出來。

「易水?」易寒用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淚,咬牙抽身,「為兄……為兄打了三天的仗,見你來,實在是……」

「無妨的。」易水連忙搖頭,抱著兄長的脖子抽泣,「我知道兄長的不易,只是……只是別走……」後面的話輕得幾乎聽不清,但易寒還是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