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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了。只是睡夢中也不安穩,時而抽泣,時而戰栗,還嘀咕:「兄長是個惡人。」聽得易寒哭笑不得,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傍晚易水醒的時候跟個沒事人似的,趴在易寒懷里仔仔細細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繼而啞著嗓子說餓了。

「為兄叫人熬了粥,等會就好。」易寒摟著他溫柔地哄,「再歇會兒,白日做了太多回。」

易水不聽兄長的話,扶著腰嘿呦嘿呦地起身,光溜溜地往桌邊跑,原來是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水,又光著屁股跑回來。這回易寒卻覺察出端倪易水跑的時候刻意避開了盔甲和劍。

「易水,幫為兄拿劍。」

易水愣了愣,又跑回去拿劍,雙手捧著力地舉過頭頂:「兄長。」仿佛沒有任何異樣。

易寒單手持劍,思索片刻,猛地抽出,他本能地後退,繼而反應過來,垂頭挪回床邊,軟糯地喚易寒:「兄長。」

「你怕我。」易寒嘆了口氣,披著外衣扶額沉思。

易水貼過去,屁股拱開劍鞘:「不怕。」

「那方才為何躲?」

他不說話了,低著頭抽鼻子。

「為兄……」易寒苦笑著撫摸易水脆弱的脖頸,「為兄每回殺人,見你都控制不住心里的欲望,我想要你,想禁錮著你,想一輩子都擁有你。」

「可我又擔心你怕我,畏懼我,不再似從前那般依賴我,就像……。」

「就像現在這樣。」易寒低頭尋他的唇,易水卻躲開了。

易寒的神情僵住,摟在易水腰間的手微微發起抖。

易水卻忽然抬頭,在兄長的嘴唇邊啄了一口:「才不怕你。」他得逞地笑起來,「兄長說我可以不聽話的,所以我也能嚇唬你!」

易寒愣愣地瞧他,然後無可奈何地翻身:「學聰明了?連為兄都敢騙。」言罷不管不顧地搗弄起來。

易水花穴紅腫,勉強承歡,見兄長額角滴汗,眼里涌出稀薄的淚花,他摟著易寒的脖子,貼過去輕聲細語:「我喜歡你……無論怎樣都喜歡……」

易寒聞言身子微僵,片刻含糊地罵他一句「痴兒」,可痴兒已經再一次昏睡過去,早就什么都聽不見了。易寒至此才明白,易水不是不怕,不是不恐懼,只是這些感情都抵不過一聲「喜歡」。

易水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硬生生餓醒,趴在兄長身上左拱右扭,閉著眼睛嗅嗅。

「昨晚的粥。」易寒嗓音里彌漫著倦怠。

他連忙睜開眼睛,見易寒面露疲倦,吃驚不已:「兄長怎么了?」

「怕你晚上醒了以後餓肚子,一宿沒睡。」易寒輕描淡寫地解釋完,起身端著粥往屋外走,「這里不比京城,沒什么下人,我去幫你熱。」

易水感動不已,爬下床跟著兄長去熱粥。他倆蹲在灶台前生火,像幼時一同做飯時那樣,易水倚著易寒的肩撥弄柴火,被煙嗆得直咳嗽,緊接著就被兄長護在了身後。易水順勢趴在易寒背上,伸手夠勺子攪動鍋里的粥,聞到香味以後肚子餓得咕咕叫,恨不能把米粥直接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