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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長的欲根坐上去。

他這般胡鬧,易寒喝了再多的酒也會醒:「痴兒,做什么呢?」

易水蹙眉貼在兄長心口:「想你了。」

「巧了,為兄方才也夢見你了。」

「兄長夢見我什么了?」

「為兄夢見你害怕待在皇宮里,夜里睡不著,一直哭。」易寒啞著嗓子笑起來,「把為兄嚇得,說盡了甜言蜜語也沒能哄住你。」

「結果呢?」易寒拍拍他的屁股,「結果一睜眼就瞧見你這個痴兒含著為兄的物件,饞得直流水。」

易水頭一次沒有覺得羞怯,只把兄長的手按到腿間,他想起方才獨自觀月的孤寂,眼角垂淚,卻不肯直接對兄長說,只定定地望著易寒:「兄長,你……你可是要奪帝位?」

他畏懼得渾身發抖,強忍著挺腰把花核遞到易寒指尖:「我原以為……原以為兄長只想奪回太子位,可……可若要保住太子位,那日後必然要繼承皇位。」

「兄長……」明明深陷情欲,易水倒比任何時候都清醒,「這條路……這條路我可以陪你走,只是兄長……兄長繼承皇位當上皇帝之後……便不能要我了……」

第22章花穴一簇開無主,鐵棒就往深處搗

痴線22

易水說得是實話,自古沒有帝王會娶一個毫無身家背景的男兒,所以易寒當了皇帝,也不會。他念及此,心口鈍痛,抱著兄長的脖子哽咽了一聲。

哪知他一哭,易寒倒搗得更用力了些。

可易水忍不住,他自知不能和易寒相伴終生,亦心甘情願陪兄長走過最凶險的奪嫡之路,奈何分別的痛苦此刻就在他心里埋下隱痛,所以被捅得又嗚嗚了兩聲。然而易水哭兩聲,易寒就插兩下,他再哭三聲,就被硬生生貫穿了三次。

「兄長。」易水揉揉眼睛,試圖嚴肅些說話,「你此時最重要的……是把太子位奪回來。」

「當年朱銘被廢黜,如今想要重回東宮更是難上加難,除非……」他猛地頓住,低頭看捏住花核的手,顫顫巍巍地「啊」了一聲,然後羞羞怯怯地捂臉泄了。

易寒卻仰頭打趣:「除非什么?」

「除非三皇子要謀逆……」易水說得聲音很小,且眼睛四處亂看,生怕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被旁人聽去,「這是無可挽回的大罪,皇帝絕對不會再讓他留在京城。」

易寒聞言,緩緩起身,把易水抱在懷里纏綿地親吻:「挺聰明的。」

他靦腆地笑。

「那剛剛怎么就笨了呢?」易寒按住易水的後頸,恨鐵不成鋼地嘆息,「且不說為兄在不在乎皇位,就單憑不能娶你,這皇帝誰愛當誰當。」

易水心里歡喜,卻也明白事情輕重:「可是兄長若要爭太子位,那日後必然也要爭皇位。」

「是了。」易寒撫順他墨色的發,「為兄若是不爭,便不能護著你,天下只有那位置的權利能讓我保護你一輩子。」

「嗯。」易水乖巧地點頭。

然而他們都心知肚明,也同樣是那個位置,蠶食著這份愛戀。只此刻,不論是易寒還是易水,都明白自己別無選擇,若要保全對方,那便必須向著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