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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嗡的一聲嗡鳴,整個人都傻了:「啊?」

「為兄什么都可以不要。」易寒無奈地笑了笑,「只有你是我畢生永遠不會放手的人。」

「哪怕是當今聖上……也不行。」

易水聽完這些話,始覺面上流下淚,他連忙用衣袖擦臉,不想在兄長面前哭,便轉而摟著易寒的脖子,親手為他戴上金色的面具。易寒定定地注視著他,一言不發,易水也不說話,只拿濕軟的唇瓣啄了啄兄長的臉頰,然後乖巧地催促易寒回前院參加宴席。

易寒依言往回走,走到半路又停下:「易水。」

易水連忙轉頭抱住兄長的胳膊:「怎么了?」

「你不乖。」易寒刮了刮他的鼻尖,「想把別人推到兄長身邊。」

易水一聽就急了,拼命搖頭,奈何心里的思緒解釋起來太過麻煩,他支支吾吾半晌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頹然拉住兄長的手:「我哪里想把別人往你身邊推?」

「兄長啊……」易水說這話時身形搖搖欲墜,「我喜歡你。」

「也是非你不可的喜歡。」他邊說邊掉淚。

本是句玩笑話,卻引出更多痴纏的情絲,易寒聽得心口鈍痛不止,反握住易水的手,啞著嗓子道歉:「是為兄的錯,為兄不該……」剩下的話竟被吻堵住了。

這該是易水第一次不管不顧地親吻,也是第一次大著膽子用吻阻止兄長說話。他鼓起了全身的勇氣,主動權卻在雙唇相貼的剎那被奪走。

易寒摟著易水溫柔地親吻,暗紅色的燭火在遙遠的前院閃爍,他們在無人發現的角落忘情地宣泄壓抑許久的愛戀。曾經是血緣,如今是皇權。世間最苦,最折磨人的阻礙全部橫在面前,倒讓人心里憑生出幾絲執著。

於是一吻結束,易寒的目光尤其堅定:「易水,為兄帶你去赴宴。」

易水一如既往地乖順,拉著兄長的手聽話地點頭:「都聽兄長的。」

他想啊,若是能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他什么都願意聽兄長的。易寒娶妻也好,爭皇位也罷,又有什么關系呢?易水要的是相伴終生,從不是名分。

能來參加衛國公壽宴的全是當朝重臣,易水沒見著爹娘,想必是四品官品級太低的緣故,他有些遺憾,又顧忌兄長的心結沒有開口詢問,倒是一回到前院就撞見了翹首以盼的木兮。

「易水,易水!」木兮急匆匆地跑來,「沒事吧?」

易水眼眶有些紅,拉著兄長的手搖頭:「沒事了。」他心里盪漾著甜蜜的情愫,恨不能告訴所有人易寒是自己的。

「那便好。」木兮松了口氣,見大皇子一直在,有些難為情,「我想與你說些話。」

易水愣了愣,遲疑地松開兄長的手,和木兮湊到一塊兒:「何事?」

木兮扭扭捏捏道:「你上次說的,原來是真的。」

「我說的什么?」他好奇地反問,「木兮,你這是怎么了?」

「就是……就是初時極疼,後來就不疼的事。」

「哎呀……」易水聞言瞬間漲紅了臉,也扭捏起來,「就是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於是他倆貓在一塊兒羞澀了會兒,等害羞勁過去,又莫名其妙地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