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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易水在兄長懷里依舊一板一眼地跪坐著,腳跟抵著易寒的腿根,動都不動一下,瞧模樣當真在看奏折。

「竟有這么多人彈劾衛國公嗎?」

易寒擱下奏折,輕聲嘆息:「這些還只是支持我的舊日朝臣遞來的折子,太子那里怕是有更多。」

「那兄長在朝堂之上是否要彈劾呢?」

「易水,為兄彈不彈劾衛國公都不重要。」易寒莫名地笑起來,「重要的是聖上怎么想,明白嗎?」

易水乖乖搖頭,說不明白。

易寒又嘆了一口氣,沒多做解釋,只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語氣里的冷然嚇得他打了個寒顫,也同時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事理。

「怕了?」易寒說完,又恢復了原本的溫柔,把下巴擱在易水肩頭,手伸到他身前握住了奏折,「有為兄在呢。」

易水點了點頭,轉身拱到兄長懷里蹭蹭,繼而直起腰,他嘴角還帶著牛乳糖的奶香,親吻的時候舌尖甜絲絲的,易寒仿佛貪戀那一絲甜意,按著易水的後頸纏綿地親吻,非要把他親得喘不上氣才罷休。

一吻方歇,馬車剛巧停在寢殿前,易水跳下馬車,等著兄長從車上下來,再蹦蹦跳跳地牽著手往里走,卻沒想到內侍監竟然侯在門前,拿著奏疏好整以暇地等著他們。

易水愣住一瞬,與易寒一同跪拜接旨,竟不是召大皇子入宮,而是宣他面聖。

「二公子起來吧。」老太監將奏疏遞給易水,笑眯眯地對易寒行禮,「大皇子不必擔心,皇上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與公子說說話。」

然,這話不可不信。

易寒立在廊下目送他們遠去,忽而出聲阻止,端的是嘶啞的嗓音,故意做戲給外人看:「內侍監,讓我給二公子換件衣服,如此隨意面聖實在不妥。」

內侍監猶豫半晌,同意了,只催他們快些。

易水哭喪著臉巴巴地跑到兄長身邊,一進屋就摟著易寒的腰不肯走,但他清楚自己是不得不去的,可就是忍不住撒嬌的欲望,貼在兄長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易寒進屋以後並不多言,只讓他脫衣,繼而自顧自地在書櫃里尋著什么東西。

「兄長……」易水乖乖脫了衣服,光溜溜地跑過去,「真要換衣服?」

此時易寒已找到想要的物件,端著一方木盒走到床邊:「換自然是要換的,這個你也得戴著。」言罷打開盒子,里面竟是床笫間的玩物,以雕刻美的木珠為串,末端掛著艷紅的長翎。

易水嚇得立刻端坐在床上:「不……不可……」

「來不及了。」易寒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二話不說將人放倒在床上,挺腰抽插,默不作聲地頂了百十來下,繼而咬牙泄,再用木珠塞住滴水的花穴,在易水的哭喊聲里把珠子全塞進去,只余那根沾了白濁的長翎貼在布滿紅痕的腿根邊微微飄動。

「你是我的……」易寒將癱軟的易水打橫抱起,咬牙切齒道,「誰都奪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