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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8 字 2021-02-21

他瞬間被推上情欲的巔峰,且遲遲落不下來,癱軟在床上含淚呻吟,腫得連花縫都看不清的穴口溢出粘膩的汁水,再被抽縮的穴口混著葯油一並吞下。

自然是痛的,易水哭哭啼啼地翻了個身,求兄長不要再揉了。

易寒雖知他身子羸弱,但被拒絕仍舊氣惱:「叫為兄什么?」

「相……相公。」易水氣若游絲,泄了些淫水,好半晌才緩過神,還小心翼翼地避開兄長,一板一眼地坐在床上,「相公別欺負我了。」

第28章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兒床上啼

「不喜歡為兄這么欺負你?」

易水揪著衣衫輕哼:「喜歡,可是我也會疼的。」

易寒湊過去,嘆了口氣:「真的疼?」

他的耳尖抖了抖,垂頭低聲呢喃:「是……是腫了。」他說完仰起頭,覺得自己有理,聲音便提高了,「腫了我痛,兄長插得也不舒服。」

「為兄怎么插都舒服。」易寒含住易水的耳尖含糊道,「叫相公。」

「相公。」他聽話得改口,「我總是……忘記,就算你現在是我的相公,那也是我的兄長。」

易水美滋滋地嘀咕:「不矛盾的。」

他這話說得沒錯,如今他的兄長成了夫君,如何稱呼都改變不了他們之間那份糾纏不清的甜蜜。

易水說完,挪到床邊找到一個小墊子,坐上去以後舒服多了,他又東瞧瞧西看看,從床下找到一本易寒讀過的奏疏。上面的內容和東宮以及衛國公有關。易水原本只想打發時間,但看了幾眼察覺出事情的重要性,趕忙拎著小墊子坐到兄長身邊。

「相公,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他把奏疏遞給易寒,「如此直截了當地彈劾,怕是會被太子反將一軍,說你栽贓陷害。」

易寒見易水扒出了這本奏折,斂眉點頭:「正因如此,我才沒讓他們上奏。」

「直接彈劾太過刻意,倒不如讓當今聖上自己察覺……」易寒見他寶貝小墊子,忍不住伸手去搶,「來為兄懷里。」

易水不肯,護著墊子爬到床下去了,光腳蹬蹬蹬竄到案幾後,端坐著看剩下的奏疏,無一例外都是彈劾太子的。

他不覺憂愁起來,皺眉嘆息:「如今這般局勢,單憑奏疏怎可撼動太子的地位?」

易寒走過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易水肩頭:「為兄倒是覺得有了些眉目,不過還要看事情進行得順不順利。」

易水聽罷沒急著細問,畢竟兄長總有兄長的辦法,他追著問也沒有用,還會徒添煩憂,於是起身去找吃的,易寒就跟在他身後,見易水時不時揉腰,到底還是心疼,走過去把人抱在了懷里。

夏日的陽光暖融融的,易水趴在兄長肩頭打了小小的哈欠,倦怠從骨子里彌漫出來,他忍不住把下巴擱在易寒頸窩里,哼哼唧唧地蹬腿。雲卷雲舒,明媚的光時而籠罩著易水,時而躲進雲層,連帶著他的面頰也時冷時熱,易水更加犯懶,連胳膊都不肯環在易寒頸側,直接軟軟地搭在兄長胸膛前,眼皮也重起來。

他們成婚了,無人知曉。易水忍不住竊喜起來,兄長是他一個人的夫君,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