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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案的另一個人發現其中端倪,我們就可高枕無憂了。」

易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端著奏疏繼續看。

「如何?」易寒抬手蘸了蘸墨汁。

「我覺得很好。」他遲疑地點頭,「只是如何讓另一人發現太子的心腹曾經是衛國公府的門客呢?」

「這很容易,為兄雖不是真正的朱銘,但假扮他這些年也培養了一些勢力,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引導這個查案的人發現蛛絲馬跡。」

「兄長……」易水聞言眼神黯了黯,「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奪嫡的准備?」

易寒沒料到他會這么問,擱下毛筆好生打量易水的神情:「覺得為兄這么做很可怕?」

「不是的……」

「那便是覺得為兄變了?」

「也不是!」易水急忙搖頭,急得話都說不清,「相公沒變……我就是覺得自己……自己太沒用了。」

易寒微皺了眉:「此話怎講?」

易水垂下眼簾,顫顫巍巍地道歉:「相公,我以前還覺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如今才徹底明白『在一起』方是最難的,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你保護我,而我想要的卻越來越多。」

「我……我是不是太貪心了?」他說完,拿盈著淚的眸子望兄長,凄凄地抽鼻子。

易寒的眼里反倒升騰起滿足的笑意:「痴兒,你哪里是太貪心了?是為兄從一開始就此般貪心,想與你過一輩子。」

「相公。」易水聞言立刻撲過去,纏著兄長討親,「我也想跟你過一輩子。」

他倆纏纏綿綿地吻了片刻,又膩在案幾前看奏疏,後來易水總算是把木兮的事兒想起來了,轉身認認真真地問易寒:「相公,我覺得木兮有心事。」

易寒拿手指刮他的鼻尖:「此言何意?」

「木兮以前沒這么愛喝酒的。」易水皺著鼻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總覺得和公主有關。」說完抖了抖,忐忑地望了一眼兄長。

「有什么關系?」易寒懶洋洋地看他糾結,存心逗弄,「說給為兄聽聽。」

此時易水再遲鈍也覺查出不對來,氣呼呼地瞪著眼睛:「兄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易寒也不否認:「你讓為兄玩玩下面,為兄就告訴你。」言罷不滿地捏住他的下巴,「都說了要叫相公。」

易水的臉早就在兄長提要求時紅了,羞羞怯怯地反駁:「這么重要的事,相公就不要鬧了。」

「哪里是鬧?」易寒不以為然,掀開他的衣角,一副等不及的模樣,「為兄就是要摸。」

第30章情潮初時何如此,穴如泉水噴水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易水不想給易寒摸也沒了法子,只得憋悶地掀起衣擺,露出滿是紅痕的腿根。

易寒蹙眉低頭,湊過去心疼地嘆了口氣:「腫成這樣了?」

「相公每次都插太多次了……」易水委委屈屈地附和,「疼呢。」

易寒連忙把人抱在懷里親了幾口。

"不摸了?"他抱著僥幸心里要起身,結果被兄長直接撈回來按在案幾上,連腿都沒來得及並攏就被按住了的花瓣。

易水的腰瞬間軟下來,呻吟著擺動起腰,片刻溫涼的觸感從下身彌漫起來,他困惑地回頭望去,原來易寒在幫他擦葯。於是易水又滿足起來,趴在桌上舒舒服服地喘息,直到兄長貼到他耳根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