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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易水聽得心口發緊,攥著葡萄哭哭啼啼地往外跑,還沒跑兩步就跌了個跟頭,他揉著眼睛爬起來,繼續跑,很快又被樹枝絆住,好在這次跌進了易寒懷里。

「兄長……」易水嘴巴一歪,嚎啕大哭。

易寒嚇得連忙去檢查他身上的傷:「哪里摔疼了?」

「不……不是……」

「誰欺負你了?」易寒問完,自然而然望向涼亭里的拓拔凌,面色瞬間陰沉,拔劍大踏步地走過去,根本沒給易水解釋的機會。

而易水站在原地哭了會兒,隱約瞥見兄長劍上的白光,連忙撲過去:「相公,相公不要!」

易寒不顧他的阻攔,面若冰霜:「你對他說了什么?」

「一些該說的話。」拓拔凌微變了神情,「也是實話,你瞞著他有什么用!」

「……自古爭奪皇位最為殘酷,就算得到那個位置你也不能與他相守,如今許下那些虛幻的承諾又有何用?」

拓拔凌說到這里,緩緩站起,手也扶住了腰間的佩劍:「朱銘,你若想要皇位,就別裝出這幅深情的模樣!」

易寒聞言,嗤笑出聲:「誰說我要這皇位了?」繼而在拓拔凌驚愕的目光里一字一頓道,「我所作所為不過是保住易水一條性命,護他一生無憂,若當真奪得大勢,比我適合繼位之人應有盡有。」

「因為我心里只有易水,放不下天下蒼生!」

第31章日日思君,夜夜插著才入睡

易寒越說,神情越是譏諷:「拓拔凌,你要舍棄感情沒人攔你,但你不願嘗試的,我願意,你不願意放棄的,我也願意,所以我們不是一類人。」

「易水。」易寒說完,毫不停頓地轉向他,「為兄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也知道未來會面對什么,你放心。」

只有放心二字,可易水已經止住了淚,他拱到兄長懷里點了點頭:「我信你的。」

拓拔凌面色微僵,攥著劍柄的手用力到泛白,很顯然在易水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但他最後還是咬牙道:「誰知道你當上皇帝以後會不會變呢?」

易寒卻懶得再理會,和易水手牽手往院外走。易水少有地安靜,擱在兄長掌心里的指尖微微顫抖,也不說話,只一步一步默默地邁步。

「易水,為兄知道自己是誰。」

他愣了愣。

「我是你的兄長,也是你的夫君。」易寒俯身與易水耳語,「不是朱銘。」

「我本不是皇子,所以那些虛無縹緲的權利對我而言從來就沒有吸引力。」

「那若是兄長生來就是皇子呢?」易水小聲嘀咕,「還會像現在這般對我好嗎?」

易寒的腳步頓了頓,饒有興致地思索起來:「若為兄真的是皇子,那你也是。」

這話的確有道理,易水的興趣立刻被挑了起來,抱著易寒的胳膊嘀嘀咕咕地描述兄弟二人都是皇子的情形,從小時候說到長大,他語氣里的興奮漸漸淡了,轉化為深深的遲疑。

易水想問兄長自己重要還是皇位重要,亦想問若是二人站在對立面上會有怎樣的結局,可思前想後都是假設,且在權利面前每個人都會改變,他連自己都保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