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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著呢。」

程詩苗望著她道:「嬸子這幾年都在我們家勞心勞力的,平時也沒什么休息,今天我就給你半個月的假,你回你姑娘家看看吧。」

王嬸猛地一驚,有些緊張地道:「小姐,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沒事的,這是帶薪假,我跟錦姨也已經商量好了,你就這么先回去吧。」程詩苗擺了擺手,神色雖然平靜,但是語氣卻不容拒絕,「半個月後再回來就行了。」

王嬸心里惴惴,但是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在屋子里隨便拾了點東西便離開了。

屋子里唯一的佣人一走,客廳便只剩下了她和陷入昏睡的汪錦兩個人。程詩苗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汪錦心保養的臉,唇角往上揚了揚,眼底終於毫不掩飾地向上翻涌起一種令人生懼的戾氣與恨意。

汪錦醒的時候到處都是黑蒙蒙的一片,她起先是以為天色晚了,但是很快,全身不正常的束縛感讓她知道自己是被用黑布綁上雙眼,並被膠帶捆著禁錮在了床榻上。

巨大的恐懼在汪錦心里蔓延開來,她瞪大著眼看著眼前的黑暗,拼命地試圖掙扎著,手上的手銬與床頭不停地發出碰撞的聲響,只是除此之外,整個屋子都是死寂的,幾乎聽不到半點其他的動靜。

掙扎了二十分鍾,終於最後一點力氣也用完了的汪錦終於氣喘吁吁地停止了動作,僵直地躺在床上,只能聽著自己的心跳聲,不斷地猜測著程詩苗到底想要怎么對待她。

現在家里除了他們就一個常住的老佣人,但那個佣人的心明顯偏在那個死丫頭身上,就算她求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幫忙。

至於程磐汪錦心里有點絕望。

程磐最近正在洽談一個項目,忙得腳不沾地。這兩個月都不怎么著家,接下來的半個多月也應該不在x市。

之前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大著膽子在這個時間里對程詩苗下手。可是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程詩苗萬一想對她做什么,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在完全黑暗的空間里一動都不能動的呆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直到汪錦覺得自己就要在這股黑暗里崩潰時,突然「吱呀」地一聲開門聲響起,緊接著,便是鞋跟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再緊接著,有人走到她的床頭,扯住她眼上的布條猛地一拉,一道強光直接朝著她的眼睛掃來,讓她痛苦地微微偏過頭閉上了眼睛。

「錦姨,這一覺睡得好嗎?」程詩苗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邊,微微啜著笑垂眸望著她,聲音柔柔的,「五人份的安眠葯……你真是奢侈。因為你,我可是太久太久沒有敢在晚上安心合眼了呢。」

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終於睜開眼的汪錦程看著詩苗越看越陰森恐怖的臉,好一會兒,顫顫巍巍地動了動嘴唇:「殺……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程詩苗重復了一遍,在嘴里咀嚼了一會兒這兩個字,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垂下眸子,就著手銬拉過汪錦一只手放在自己掌心里細細地瞧著。只見那纖長細膩的手指上,玫紅色帶著亮片的指甲正在光線下閃出瑩潤的光澤,將整只手襯托得更加白皙誘人。

「錦姨,你的手可真好看,跟七年前我剛認識你那會兒那雙做慣農活的手完全不一樣了呢……就是這指甲艷俗了點。」唇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不過畢竟是靠著臉爬上來的女人,眼皮子淺,我也不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