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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7 字 2021-02-21

,像是一塊被溺水者抱著的浮木,她甚至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呼吸。靳筱能聽見瘋狂的,肉體拍打的聲音,她眼前是朦朧的,似乎隱約能看到四少瘋狂聳動的背脊。

顏徵北的胸膛貼著她心臟的位置,心跳如鼓,她痙攣的時候四少還在她身體里抽動,直到一股股東西射入她身體最深處,靳筱縮在顏徵北懷里,嚶嚀了一聲,眼睛里露出迷茫的水澤來。

顏徵北從靳筱身體里出來,看她乖巧迷茫的樣子,將她揉進懷里,溫柔地親她的頭發和耳朵。她身體的回應比她本人誠實又直白,直讓他心都軟了下來,想要死在她的溫柔鄉里。

靳筱依舊入睡的十分的快,四少見她饜足又迷蒙地將頭埋在被子里,禁不住拿指頭輕輕刮了她的鼻尖,又想起了什么,起身開了床頭燈。

他鮮少在靳筱面前抽煙,此刻卻覺得心緒澎湃的很,可終歸放回了打火機,只從抽屜抽了根香煙輕輕嗅了嗅。

煙草的氣味讓四少的心緒稍稍寧靜了一些,他今夜格外的暴躁,連做愛都鮮少地沒有克制自己,思及此,顏徵北又愧疚地摸了摸懷中女子柔軟的頭發,許是剛剛傷了她,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總是這樣迷糊,四少想,旁人傷她,也不上心。

也許是故意地不上心,四少地眸子暗了暗。自同靳筱大婚以來,他總想著豢養她,許她一個相對自由簡單的環境,信州城興許難了些,終歸也到了韶關了。

他起初想著,這樣的日子長了,靳筱興許能真正快活起來,忘了什么大家規矩,城中流言,舒舒坦坦地同他過日子。

喜歡雜志便去為她買下來雜志社,若是半月刊還不夠看,便多請幾個人手為她寫就是了。她怪他從前親熱時欺侮了她,四少便忍了這許久,只盼著她看清楚自己的真心,不再裝傻賣乖。

可四少終究勢單力薄,便是他自己,為了爭權奪利,都難要違心做戲,何況靳筱?

他護不了她,給不了她安穩周全,沒有流言蜚語的生活,哪怕遠在韶關,他仍做不到掌控全局。柴氏姐妹的出現讓四少突然認識了一點,這世上的無力感著實有許多,有的能勉力為之,有的不能。

他做什么又氣她時時隱忍違心呢?四少幼時喪母,若說起來,靳筱沒有勢大的娘家,和他沒有顯赫的母族,實在沒有什么不同。顏徵北側過身,埋入女子柔軟的頭發,深深吸入她的氣息。

你看,你一定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我是最懂你的人了。

你隱忍的樣子,故作呆傻的委曲求全,你輕輕顫抖的指尖,微微皺起的眉間,哪怕是笑著的,哪怕是懵懂的,我都看得見。

他的心里泛起萬般的酸楚,仿佛是掏了心又被無視掉,又想起小時候父親征戰回來,將他抱在懷里,問他腿上的淤青哪里來的,他雖年齡小,卻也知道一時的告狀並無什么用,只裝作快樂地樣子地同父親說,是自己昨天爬山摔著的。

那些小兒子被寵上天的傳聞,多少是父親真的寵愛他,多少是大太太散出去的流言,從而掩蓋自己持家時故意為之的苛待,顏徵北心知肚明。

這般家庭里,並非父親的庇佑便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在漫長的,沒有娘親的童年歲月,每一個新的把戲後面都是萬般的酸楚,靳筱每每同他的那些伎倆,他實在熟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