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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8 字 2021-02-21

上,四少聽見她輕輕地呢喃,帶了點羞澀的忸怩,卻又有無所顧忌的浪盪,她的聲線還有些抖,似乎是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緒,

「四少,要我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曾有人說一切心理創傷皆因性的不滿足,又似乎一切創傷接可由做愛來滿足。性快感並非每一個生物所有,仿佛造物主也看出了生而為人的艱難,拿一點點甜勾引著讓人活下去。靳筱的衣衫被一寸寸解開,四少今日十分認真,十分慢條斯理,讓她十分受不住,連扶著他的肩背都在輕輕顫抖,他每一寸落在她腹上的指尖,都讓她敏感之極,禁不住嚶嚀,她身上的火,早已經分不清是因為四少還是酒了,直到她雪白的身子落進四少的眼睛里,她更覺得渾身上下不住地發燙。

她喜歡四少的目光,喜歡四少眼里只有她的樣子,四少的手握住了她的渾圓,唇舌從她的脖頸慢慢下滑,她卻仍覺得不夠。她的心里是莫大的空虛,並非是肉體上的,而是有太多想確認的東西,你喜不喜歡我的身子,你對我是否也是相同的欲望,會否我內心的無法抗拒比你的要多一點。她的手指扣在四少結實的肩頸上,輕輕地摩挲,她拿自己過往地經驗去撩撥他,而她的經驗又都是他給的,這樣想著,她又動情地挺了挺身子,去討要更多的愛撫。

四少的襯衫早被靳筱解開了,他早知道靳筱醉後是這般,便要早點讓她飲酒才對。顏徵北的唇舌吮著她胸前的紅纓,將那可憐的乳珠吮的帶了盈盈的水澤,瑟瑟發抖地在他口里挺立。他的唇再稍稍向下,便是絕佳的視角,靳筱聳立的渾圓映著她那張沉溺在情欲的臉,她白嫩的皮膚和乳肉,都襯著她十分無辜,卻又像被四少染了塵,四少心中的野獸再管不住,想要占有她,貫穿她,教她體驗更多的歡愛,迷失在他給的快樂里。

四少的唇在她腹部流連,手指卻壞心眼地揉搓她的乳珠,如此他可以看見她通紅的雙頰,聽見她難以自持的喘息。他的唇一路向下,直到她最潮濕也最誠實的地方,所有的撩撥和情動都變成她身下的滑膩,四少的唇只輕輕吮了,她便叫著挺起了身子。

做愛總能給他這樣的成就感,仿佛她的呻吟都是暗示,到了耳朵里便是「我喜歡你這樣對我,」又或,「只有你可以你這樣對我。」四少的唇吮著她的小核,聽她帶了哭腔的嬌吟,仿佛她也在宣泄自己壓抑的東西。

靳筱的一只手穿梭在四少的短發里,她也默認了這樣羞恥的事情,四少的臉埋在她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而她卻在他的唇舌里放浪形骸,這一切都因為只是四少而已。

哪怕是微茫不可見的未來,我也想從你這里獲得更多一點的快樂,他們是我人生里不可多得的難以自持,是證明我枯燥人生尚有光亮的東西。

她想著這些,被四少進入時,也覺得十分滿足。靳筱今日十分坦白,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誠實葯水,在唇舌的親昵間同他呢喃,「你撐的我好漲……」

四少也被她撩撥地落了汗水,他的嗓音帶著滿足和沉溺,「你要把我燙化么。」他被她的溫暖緊致逼的要瘋,這樣抬著她雙腿占有,仍覺得不知足,靳筱被他誘哄地翻了身子,扶著床頭讓他進入,她做這羞恥的動作,便紅了臉,大腿卻一滴滴躺下更多的愛液,潤滑著四少的運動。四少的手揉捏著她的乳肉,欲望沖頂,實際他已失了力道,可靳筱都覺得那一點點痛都十分甜。從未有人想看見她,更未曾有人想占有她,如此一點點痛楚,仿佛都是她被愛的勛章一般,讓她滿足地嘆息。

周遭的帷幔早已落下了,是以靳筱能從一旁的光影上,看到四少是如何進入自己的,她的臀被高高的抬起,四少的火熱一次次沖進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聲音帶了不可自持的哭腔,四少也不放過她。直到花心劇烈的縮,她挺著身子顫抖著哭叫,一股股液體射入她的身體,她的臉上早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她的身下便是這樣的泥濘,臀仍是高高抬著的,因此四少能看見花穴混著他的白濁,可憐巴巴地縮,他這樣看著,只覺得心是滿滿的,又覺得十分疼惜,將她抱回懷里,擁著她詢問,「弄疼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