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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8 字 2021-02-21

之這世間只要不是為了謀利做的事情,便可以信馬由韁,四少如此想著,也覺得必然因著《郁金香》雜志的改版,靳筱才看出了他的好了,可他這些得意,當然不能同顧嫣然說。

顧嫣然也不知道他這些彎彎繞繞,又想起什么,罵道,「你和你三哥一樣,都白瞎一張臉,內心都古板的很,娶妻都要看什么得體,矜持,恨不得是一張白紙,」她此時動了怒,帶了凜然的氣勢,讓顏徵北也只能默了去聽她數落,「要我說,你三嫂可沒你三哥想的那樣純情。」

三少奶奶是正經的大家閨秀,留了洋,還辦了學,正經的信州大學的女先生。四少只當顧嫣然是說的酸話,她回回同他說這些,他都覺得自個兒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知心姐妹,四少雖然朋友不多,卻也不會去當別人的小姐妹。

如此他想岔了話頭,去問顧嫣然在北部拿到什么消息,顧嫣然卻嘴快的很,已憤然道,「上回我同你去你三哥家,你倆要筆畫筆畫拳腳,我便趁機在你三哥襯衫上印了唇印。」

她思及此,帶了一點得意,「我那唇印可顯眼的很,不然我也不會去挑白襯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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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解釋清楚

四少不被煩死我就煩死了

他就是個純情鬼加直男癌,審美偏好窄的要死,我為給他扣了那么多章屎盆子感到抱歉

襯衫

「你還有的挑?」顏徵北以為她混入了三哥的衣帽間,「三哥平日多穿長袍馬褂,你真挑了件他不常穿的,三嫂自然也不會發現。」

「可那件在武場的更衣室里,明顯是穿過的,」顧嫣然挑了挑腳,面上帶了不屑,「一件襯衫都未能及時送洗,可見她也不是什么持家的女人。」

顏徵北撇撇嘴,沒有說什么,只去抖了抖煙灰,省的落得地毯上,再燒出個洞。顧嫣然又同他抱怨了隔日三少奶奶便還同三少爺一起看戲,逛園子,絲毫未受影響,也未聽說兩個人爭吵,照舊的恩恩愛愛,膩歪死旁人。

這種大家族出來的女子,又是新婚燕爾,不鬧一鬧,是說不過去的,如此顧嫣然下了結論,「她都不爭風吃醋,足看出愛的也不是三少這個人。」

這句論斷倒激起了四少不少的傷心事,讓他忍不住為三嫂說話,「你這樣便給人家夫妻判了定,可不定你印的襯衫,就不是我三哥的。」

顧嫣然哈哈一笑,她斜倚在沙發扶手,腿也快翹到沙發上去,就差躺在上面。「那日的男眷除了你三哥就是你,你又從來都是個心細的,若真的穿了它同我去吉士林三樓會軍火商,也不該沒有發現。」

四少倒怔住了,也驀然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哦,是那天么。」

他同三哥比試摔跤忘了時辰,沐浴後便有些晚了,只急著去吉士林做正事。那之後的事情便更清晰了,靳筱多半撞見了他倆,晚上原本好好的,卻突然同他鬧著不去韶關,之後便是場重病,昏睡了兩日才醒。

他從來都善推斷謀劃,到了這一步,當晚為何他太太突然同他翻臉,似乎已十分明了了。若只是氣他和顧嫣然一同出現在吉士林,也該在他剛進家門時,便同他生氣,怎會歡好到一半才哭了起來。如今細想,只會是教她看到了什么。

可笑四少一度以為是自己不該白日宣淫,讓她白天受了刺激後,傍晚又覺得天還未黑,光天化日的歡好是輕賤她。四少那件事後禁欲了半個多月,連親個臉都恨不得報備一下,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是正人君子」,想到這里,顏徵北的臉已經黑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