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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5 字 2021-02-21

喘出聲,一股股射出來。

等她發覺了,四少脖子那里已經有了一處血痕,他倆這樣懶洋洋地互相抱著,四少陽物卻仍舊在她穴里,沒舍得出來。

她伸出舌頭一點點去舔那傷口,四少方覺得一點點疼,卻同她笑著,「便這樣給我蓋了章了?」

靳筱了舌頭,又低頭輕輕地吻了,才哼道,「什么蓋章,不過是我看你這處可口罷了。」

電話

韶關說是北地,是同信州城比較,相對靠北。從民國廢府存道開始,韶關實際歸於中原南部,雨季不長不短,勝在降雨充沛,糧食產量還算可觀。

靳筱被清晨的一個悶雷驚醒,睜開了眼。她往日不會睡這樣淺,大約是昨晚溫存後止不住思慮了一些事情。她抬頭看了看,四少尚睡著,便輕手輕腳地翻身,去看床頭的那塊珍珠懷表。

早晨六點鍾,若是她剛嫁進來,興許便蒙了被子,接著睡去了。靳筱放下那塊表,趿了拖鞋,往廚房走。

在世上吃了苦頭的人,或許會發現,什么都不擁有的人是最自在的。無從得到,便無從失去,沒有羈絆,就只用管自己匆匆幾十年的人生,瀟灑的很。

老天若看一個逍遙的漁夫不順眼,只用給他一點點錢,一點點奔頭,一點點生活的甘甜,便能讓他追著趕著,像只籠子里的小倉鼠一樣執著地跑起來。

這樣的不順眼,其實也是種善意的不順眼,若是不善的,便讓他感受一下世間對弱者的欺凌,平民的軟弱,良善的無用,便又可以激勵他,給他一種更為有效的動力。

說白了,人能壓抑自己安逸享樂的本性,一半因為嫉妒,怨恨,另一半因為害怕失去的恐懼,向上爬可以減少這種恐懼,用掠奪更多東西來鞏固自己的安全感。

靳筱尚且未遭受最底層的坎坷,卻也切實地感受到自由生活的遠離。她愛上了一個男人,更確切的說,愛上了自己的丈夫。幸運的是,她丈夫對她不壞,真心也是有的,這已經是一個已婚女子最大的圓滿了。

若是放在西方的童話故事里,故事書已經可以合上了,從此他們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她的故事書不過剛翻過幾頁。

在她生活的地方,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一生獲得的,無償的,沒有時間限制的愛,來自父母。那是融在血緣里的,幾率最大的幸運,就像賭場先送你的那一注,有了這一注,便可以接著往下玩。

可靳筱連這一注都沒有,更不要提下一注的運氣。

在她過往的經歷里,幸福與快樂都是有賞味期限的,比如教堂,比如女子中學,在他人的眼色里摸打滾爬過的人就會知道,老天爺的眼色,也是要揣摩的。

當然不是任何人都用揣摩老天的眼色,雲端里的人只管活在蜜一樣的生活里,他們可以撒嬌,同身邊人任性,或者同因果報應的規律任性。命運的審判對他們都會格外寬厚,就算偶爾嚴厲了一回,也仍給他們無限的,回頭是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