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羽在抽插途中，把花改優的雙手解放了，將她的身體翻過來，從後插入。

花改優咬著被單，只能低聲嗚咽，直到江晴羽在她的花心處降下子，這一切才總算有了一個暫時的結束。

「不要再騙我了。」江晴羽將脫力的花改優抱入懷中，輕吻她的鬢發。

花改優努力抬起手，看著腕上的傷痕，其中有一道非常不起眼的刀傷。幽然嘆息，花改優仰著頭，勉強只能看到江晴羽的下頜線。

「你到底……恨我什么？」

江晴羽心臟驟然停跳一幀，望向花改優那雙疲憊的眸子，大腦冷靜下來之後，他才看出花改優的眼神里還帶著一種震撼靈魂的哀慟。

「從相遇、到現在，我，曾經，傷害過你嗎？至少……理由，告訴我吧。」已經瀕臨昏迷的界限，氣若游絲，但花改優仍然堅持著不肯閉眼。

恨嗎？

江晴羽自問自己，他怎么可能會恨花改優。只是……只是什么呢？不恨、不討厭、不喜歡，這不簡直就是對陌生人的態度嗎？那他到底對花改優抱有什么情感？

不想放手，是占有欲嗎？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是從哪里來的呢？

「你只是我的」

「玩物。」花改優搶斷江晴羽的話，唇角輕微揚起，沒有任何意義的笑容，只是她此刻虛弱的狀態，讓那抹笑看上去如同凋零的霜花。

「江晴羽，對待玩物，你是不是太過溫柔了呢？玩物的話，需要吻？需要擁抱？」花改優瞟向手腕上的傷痕，依然存在。說明這里是現實世界。

「你到底想說什么？！」江晴羽俊眉蹙起，推開花改優，下床背對著她穿上衣服，「夠了，你先休息一下。」

江晴羽的身影走出卧室，門被甩上。

花改優側躺在床上，再也支撐不住的昏睡過去。

「救救我」

「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殺了……」

「花改優，你為什么不去死！？」

「去死啊！！你死了大家都會幸福了！！」

睜開眼睛，屋內光線完全暗了下來，花改優抬起酸痛不已的手臂揉了揉太陽穴，夢中那些不同聲線的尖銳話語吵得她連睡眠都不得安寧。

身體好像被江晴羽清理過，還很貼心的給她穿上了內褲和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