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吹干頭發，花改優把原本傳來的衣服疊好裝進塑膠袋，放到包里。和墨螢商量著點什么外賣。

剛一拿起手機，江晴羽的40通未接來電和數百條微信消息，讓手機變卡起來。

糟了。和墨螢待一起太開心，把家里那個炸彈給忘了。上課的時候都會給靜音，忘記給調回鈴聲模式了。

不過，要怎么跟墨螢說，她其實沒和江晴羽分手？

「怎么了？」墨螢拿著一罐咖啡遞給花改優，在她身旁坐下，看她一臉為難的看著手機，疑惑道。

「那個……事到如今，你可能會覺得很不可思議，但是……那個……你能先答應我，你不會生氣嗎？」花改優小心的看了眼墨螢，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墨螢打開咖啡喝了一口，表情淡然的說：

「你和那個叫江晴羽的男人的事情吧。」

「誒？你知道！？」花改優詫異的瞪大眼睛，「就、就是江晴羽啦，我沒、沒能和他分手……怎么說呢，我……嗯……」

花改優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她實在不知道怎么開口。要說她還喜歡江晴羽？希望你們倆和平共處？

怎么可能說得出來啊啊啊！！

「小優喜歡他嗎。」墨螢雙手捧著咖啡，垂下眼瞼。語氣很是憂傷，嚇得花改優下意識的搖頭擺手。

「不不，啊……可能、有……有一點……吧。」

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墨螢。

愛，應該是世界上唯一不能分享的東西吧。

「會痛苦嗎？」墨螢將咖啡罐放到茶幾上，輕輕抱住了花改優，他的聲音清幽的從頭頂傳來。

「我愛小優，不希望你難過，當然，我也希望你能只喜歡我。可是……如果小優的心里不僅只有我，還有別人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說，放棄他，你會痛苦嗎？」

花改優抵在墨螢的肩膀上，在心里琢磨著墨螢的問題。

如果能放棄的話，她會痛苦嗎？

心臟抽痛的一跳，似乎告訴了她答案。

手機屏幕再次亮起來，花改優推開墨螢，兩個人都看到了屏幕上顯示著江晴羽的來電。

「小優，接吧。」

墨螢撫著花改優的臉頰，眸中有疼惜和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