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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自己的變身術又沒騙過他,郁郁寡歡的華儀張嘴咬了陸壓道君一口。吃痛的陸壓道君倒吸口冷氣,揪起兔子耳朵怒道:「信不信本道君將你做成烤兔子?」完全不把陸壓道君的威脅當一回事,華儀翻翻眼皮,成為第一只敢在陸壓道君面前翻白眼的兔子。

華儀又好氣又好笑地行為令陸壓道君忍俊不禁,拍拍兔子腦袋,「明明是株仙芝,偏要跑去當兔子,真是荒誕。」不理會陸壓道君的善意嘲弄,華儀躍到地上恢復人形,將「斬仙飛刀」遞過去。陸壓道君怔了怔,隨即釋然地笑了。

見陸壓道君笑了,心知他已將事情想開,華儀不禁松口氣。人活著果然還是看開些好,就如陸壓道君,凡事一旦想開,也便看得淡了,至於內心究竟何想法,那便不是旁人可以知曉並左右的了。

隨陸壓道君穿過紫府宮鱗次櫛比的建築群行至門口時,陸壓道君忽止住腳步,「華儀,今日之事……」還未說完便聽門外傳來爭執聲。

側耳聽了會兒,二人大概明白了,不外乎是哪路難纏神仙非要進來,逸清卻攔住不讓進這檔子事而已。陸壓道君與華儀相視一眼共同推開門,正欲按慣例教訓那些不知好歹的小神仙一頓,可見到來人是誰時陸壓道君卻愣了,焦急視線投向華儀,見他神色陡變,急忙厲聲道:「逸清!我不是說了不准任何人接近紫府宮的嗎!」

逸清挨了訓,可憐兮兮的望向陸壓道君。見逸清確實委屈,陸壓道君略帶惱怒的眸子便落到一直在旁觀看好戲的矮個男子身上,「大膽!誰允許你來這里的!立刻給我消失!」

「噯喲,我說是誰呢,這不是那個仗著輩分高點就在十洲三島為所欲為的陸壓道君嘛,原來這是你的地盤,我才知道誒~」眼前那嬌小可愛但說出的話怎么也讓人提不起好感的男子陰陽怪氣的回敬。陸壓道君聞言,怒視著男子,眼見就要動起手,華儀卻道:「我們走吧。」

陸壓道君雖滿心憤懣,但又顧忌華儀的情緒,只得咬咬牙朝男子道:「區區東海帝君的幺子,還沒有資格在本道君面前指手畫腳。回去轉告東海帝君,三日後本道君必會登門造訪,讓他早些做做准備,得到時慌了手腳。」說完,便攬過華儀架起祥雲飛了出去,即使走了還不忘丟下一句天外之音:「逸清,下次注意點,別什么阿貓阿狗都放進來,臟了我的地界。」

逸清高聲回答了句遵命,也不再與這矮個男子糾纏,走到里面將門關了上。氣派的大門外只剩站在原地的矮個男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頗為難堪,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跺跺腳,背手離去。

玄夜正在庭院內打坐,忽見一臉怒氣的陸壓道君和華儀自半空雙雙而下。頭一遭見著如此惱怒的陸壓道君,又回想起他之前的憔悴模樣,頗感新鮮的玄夜挑挑眉,還未開口,便聽陸壓道君朝華儀道:「當初若不是東海帝君央我放他一馬,本道君早就扒了這小蛟龍的皮!如今這敖祺剛從西夷蠻地回來就敢尋釁滋事,本道君倒要看看這次東海帝君還有何顏面求情!」之前就因姬墨茗的事積壓了滿腔憤懣無處宣泄,這會子正好冒出來個不知死活的敖祺,陸壓道君的矛頭便直接轉向了他。

這敖祺乃是東海帝君的幺子,仗著東海帝君的溺愛恃寵而驕,極度驕橫,後因得罪陸壓道君,才被天帝打發去了西夷蠻地看守凶獸,若不是之前凶獸暴動,東海帝君怕敖祺受傷將他偷召回來,只怕敖祺這會子還在那貧瘠之地過著苦日子。

一想到敖祺當年險些毀掉華儀真身陸壓道君便惱火不已。華儀可是自己全部心血,豈容他人染指?那日若不是東海帝君拉了各路有頭有臉的神仙來求情,甚至請動了昆侖島上的太上老君,而天帝也為了息事寧人頒發了詔令,責令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