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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吻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華儀帶走?」

「哦?你在威脅我?帶走華儀?呵呵,你有這個膽子嗎?」玄夜顯然是對陸壓道君的話嗤之以鼻。

可下一秒,卻見陸壓道君忽就將華儀抱在了懷里,動作之快連玄夜都沒有看清他究竟是怎樣出手的。與此同時,陸壓道君抱著華儀瞬間就消失在了玄夜面前。沒想到陸壓道君會動真格,玄夜一時傻了眼。若換做平時或許還可以去追追,但以自己如今的狀態如何能追的到不知所蹤的陸壓道君?

玄夜剛想喚出金雀去找楊戩,門外忽然又出現了陸壓道君的身影。

只見那陸壓道君滿臉漠然,此刻正獨自走進房內,四下環顧一圈才極其生硬的問:「華儀呢?」心道這陸壓道君莫不是走半路一頭撞牆上撞傻了,玄夜一句「華儀不是才被你帶走?」剛想脫口而出,忽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那陸壓道君雖說惹人厭煩,但向來是那種玩世不恭的不正經模樣,可眼前的陸壓道君就如同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偶般機械空洞,全然沒有往日的靈動,玄夜不由起了疑,便改口試探道:「華儀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他沒和我在一起,他人呢?」那陸壓道君歪了歪頭,顯然是疑惑不解。

雖說曾懷疑陸壓道君和鬼族有染,也曾想過以他為突破口從而擊破鬼族,但三番五次下來卻發現這條路行不通,本想待「仙聚會」後便回九重天處理鬼族之事,可偏又橫生枝節,這一時半會兒怕是和這陸壓道君還是要相處一陣子,再說若是想見著華儀,就不得不面對陸壓道君,盡管先前才和他因為姬墨茗的事大打出手,但還不至於徹底鬧僵。因為憑陸壓道君的本事,若是真有殺心自己早就魂飛魄散了,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還是先穩住陸壓道君為妙,畢竟華儀對如今的自己來說是救命稻草般的存在。

思考良久的玄夜心知眼前的陸壓道君有詐,但對方是敵是友尚不明確,自己現在又等於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若是貿然拆穿只怕有百害而無一利,於是玄夜一邊悄悄放出金雀一邊以同樣的疑惑神情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見那陸壓道君一臉不信的在屋內四處巡視,玄夜邊在心里計算著楊戩以最快速度趕過來的時間邊繼續穩住眼前的冒牌貨:「你和華儀一直不都是形影不離的嗎?怎么如今上我這找他來了。」

那冒牌貨看了看玄夜,並沒有吱聲,只是眼里有一閃而過的焦急。把這一細微變化盡眼底的玄夜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你上別處找找好了。」那冒牌貨思考了下,剛想轉身出門,卻被忽然出現的一金色流光鎖鏈束在原地動彈不得,緊跟著身穿銀色戰袍的楊戩便沖到玄夜面前將他護在身後,將三尖兩刃戟對准那冒牌陸壓道君,厲聲喝道:「什么人!竟敢擅闖神君殿!」見勢不妙,那冒牌貨開始掙扎,可越是掙扎那鎖鏈卻是捆的越緊。

「沒用的。」玄夜走至楊戩身後冷冷道,「說吧,你究竟是誰,有什么目的。」見那冒牌貨不說話,玄夜投給楊戩一個眼神,登時心領神會的楊戩用戟尖抵住那冒牌貨的喉嚨,怒斥道:「妖孽!還不速速現出原形!」那冒牌貨仍默不作聲,楊戩便低聲念動咒語,隨著鎖鏈越縮越緊,那冒牌貨忍不住叫出聲來。這一叫驚動了正好在附近巡邏的一隊天兵天將,就在他們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趕來的同時,冒牌陸壓道君忽然消失不見,失了憑附物的鎖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