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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來。

陸壓道君雖說每日和姬墨茗難舍難分,但心中卻並未忘記華儀之事,每每話到嘴邊卻看見姬墨茗那飽含深情的眼神只得生生咽了回去。這日,剛穿好衣衫的陸壓道君正想起身卻被仍躺在床上的姬墨茗一把拉住,「白羽仙,等我可好?待我將鬼族復興推翻了九重天,我便舍棄這一切,與你長相廝守此生再不分離,可願?」

心知以姬墨茗的脾性能主動說出這種話實屬難得,陸壓道君卻只是嘆口氣,不露聲色的往外移了移身子掙開姬墨茗的手,背對著他默然道:「當年你答應了我不再執著於九重天和鬼族之間的恩怨,我一直是那么相信你,可你呢?找個理由把我支開,自己去做那改天逆命之事,事到如今你還要我如何信你?」

聽著陸壓道君那不無憤怒的話,姬墨茗深吸口氣,「對,當年是我不好,是我負了你,但我已經想清楚了,這次我絕不會再辜負你,絕對不會!」

「呵……」陸壓道君仿佛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事情一般,苦笑著搖了搖頭,全然沒有發現身後的姬墨茗那滿載落寞的神情,「你這又是何苦?你我心中都對事實再清楚不過,又何必再徒添幻想徒增傷悲?何苦,何必?」

「可我這輩子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你!是你白羽仙!」似乎被陸壓道君的話戳中心事,姬墨茗的語氣忽就激動起來,一把將陸壓道君壓在身下,本想做些什么,卻瞥見陸壓道君那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眼神,足足愣了幾秒的姬墨茗緩緩松開陸壓道君,躺在一旁以手遮目,不置可否的說:「其實我早該知足的,你這幾日肯陪伴著我已是用光了我此生所有的運氣,我又憑什么再去要求更多?只是因為我愛你啊,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刻起,我對你的愛就從不曾改變過分毫!」

「那又如何?你肯現在就放棄鬼族與我回瀛洲嗎?」陸壓道君站起身理理衣服徑自走至石門前,拋出了抉擇的話語。見姬墨茗久久為作答,陸壓道君心灰意冷的低笑兩聲,「這幾日的相處已是將你我二人的最後一絲緣分耗盡,今日我既已踏出妄心洞不再回頭,日後倘若再見,我必會取你元魄封你靈竅,讓你化作普通凡人了卻余生。」陸壓道君說完便想打開石門從此離開,卻被瞬間來到身前的姬墨茗逮住雙手,姬墨茗將陸壓道君抵在石門上,不容分說的掰過陸壓道君的頭讓他正視自己,以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正色道:「白羽仙,我知道你恨我,但華儀呢?你不想知道他的劫數了?」

「不知也罷!本道君自有法子替他解決!」陸壓道君瞬移到妄心洞另一側,卻又被姬墨茗追上,二人來回了數次,陸壓道君終究按捺不住冷冷道:「讓開!」

「倘若你肯再多陪我十日,待那人回來,我便讓他將華儀的劫難乃至如何化解悉數告知於你,做一筆交易,如何?」姬墨茗見陸壓道君心意已決,無論如何也不願他就這么棄自己而去,情急之下只得出此下策,只求陸壓道君可以多留些時日,畢竟,這怕是此生最後的相伴吧……

「不必!」陸壓道君斷然拒絕了姬墨茗的提議,本欲甩袖離開卻聽見他頻繁提及那個人,忍不住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就是他蠱惑了你?讓你不知醒悟重蹈覆轍的罪魁禍首?」

見陸壓道君眼底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醋意,姬墨茗的心情平復了些許,正色道:「我從昊天塔出來後一直苦於該如何復興鬼族,直至某日一個跟我同樣裝束卻戴著狐狸面具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告訴我他可以助我復興鬼族。我開始並不相信,但他僅憑三日就將一盤散沙的鬼族部眾整合編,又制定了一系列促進鬼族復興的良策,是我左膀右臂般的存在。「

姬墨茗邊說著,邊試探著陸壓道君的反映,見他神色凝重,心知他在想什么的姬墨茗並未多言,靜候他的下文。過了半晌,陸壓道君這才低沉著嗓子問:「那么你說的那個人呢?去哪里了?假扮成我找華儀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他?」

「我說了,只要你肯多陪我十日,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告訴你。「姬墨茗直視著陸壓道君,眼里寫滿堅定。

「你這是在威脅我?」陸壓道君眉毛跳了跳,「你知道的,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