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淹沒在泥土里快要窒息了的公孫儀忽被救出,鼻腔和耳朵內的異物被清理干凈,嘴被打開正有人不停往里呼著氣,咳嗽幾聲緩過來的公孫儀也沒看清眼前人,緊緊將其抱住大口喘著粗氣,「胥,你又救了我。」

眼前人的身子僵硬了下,本想回擁住的手緩緩回,喑啞著嗓子沉悶道:「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公孫儀松開眼前人,看著那個同樣被暴雨淋濕的俊美男人,有些吃驚的張大嘴,「你怎么會在這里!」

「為了救你,還有,這是第二次了。」男人攔腰將公孫儀抱起,不顧他的掙扎強硬道:「我有給過你自由,但是你既然自己回來了,這一次,就不要再妄想從我手上逃走。」說罷就抱著公孫儀由另一條隱蔽的平坦小道穿梭而上回到自己大營。

朝門口士兵耳語幾句那士兵便退了下去,公孫儀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抱進大營早已漲紅了臉,用毛毯將那凍得瑟瑟發抖地身軀包裹住,男人將公孫儀放在炕上,自己則找了條毛巾隨意擦了幾下頭發。

沒過一會兒幾個士兵就抬著個直冒熱氣的大木桶走了進來,隨即退了出去。「你身子骨不行,泡個澡去去寒。」男人說罷就伸手想抱他進去,公孫儀急忙擺擺手拒絕:「我自己可以。」

男人聞言只得作罷,又看他半天沒動靜只得道:「再不洗水就涼了,這兒是深山水源緊缺,莫要浪了。」

「你能出去嗎……」公孫儀欲言又止,可看見同樣濕漉漉正不停搓手的男人,想想外面雨勢減緩但仍威力極大的雨幕,又出聲喚住正准備出去的男人,不僅是他,就連公孫儀都有些愣住,「那個……外面還在下雨,你還是別出去了。」

「沒事,我出去,我怕呆在這兒又忍不住做些令你討厭的事。」說罷就掀起簾子走了出去。

因簾子掀開而爭先恐後涌進來的風雨讓公孫儀一個激靈打了個噴嚏,脫下潮濕衣衫進入那水溫適中的木桶內,瞬間被溫暖包裹驅散了那股寒氣。

沉浸在氤氳霧氣里的公孫儀又想起先前對公孫胥說的話,事實證明他說的是對的,自己即使站在他面前,也無法狠心痛下殺手,至於是為什么,公孫儀卻說不上來。

連日奔波的疲乏在這溫暖水汽的熏陶下逐漸激發,手搭在木桶邊緣直接趴睡著了。

撐了把傘站在帳外的男人凍得直打哆嗦,估摸著公孫儀也該洗好了可到現在還沒動靜,怕他又出什么事急忙掀開簾子進去,迎面和剛從木桶出來正擦拭身子的公孫儀撞個正著,那沾滿水珠的曼妙肉體看的男人起了反應,在那濕漉漉緊貼在身上的衣服顯得更為明顯,公孫儀也看見了這一變化,指指還熱乎的木桶,大腦短路的來了句:「水還熱,你也去洗洗,別著了涼。」

男人許是確實冷的厲害,也不再顧忌脫了衣服就跳進公孫儀剛泡過的木桶里,瞅眼正准備穿衣服的公孫儀,又摸摸自己那早已蠢蠢欲動的東西,伸手拽住公孫儀一把將他拉到了木桶旁,直接將他給抱了進去。

「我和公孫胥,終究有一個會死,如果死的那個人是我,你會難過嗎?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男人並未如以前那樣直接侵犯,而是靜靜抱著公孫儀,猶如抱著無價之寶。

想到當初那個冷言冷語和如今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