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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則鳴 宋曇 1239 字 2021-02-21

卻是臉上發燙,心兒發熱。徐三本以為不過是親親而已,哪知沒過多久,晁四便探入衣內,細細撫摩。徐三娘大為所驚,只覺得他手指觸及之處,皆是發麻生癢,令這徐三娘愈發覺得軟癱熱化,香雲繚亂,心間戰栗不定,連忙伸手去推他胸膛。

她手兒一推,晁四便不再強索,只薄唇微抿,撐在上方,低頭凝視著她。四下漆黑,他神情如何,徐三也看不真切,只聽得他呼吸急促,又感覺他鼻間熱息,迎面撲來,惹得徐三急忙移開臉來,斟酌言語,緩聲說道:

「咱兩個到底不是夫妻,我如何能壞了你的名節?你可得想清楚了,得日後悔青腸子,怨怪於我。依我之見,倒也不必急於此時,待到官家駕臨,牡丹盛放,你再行決斷,也是不遲。」

那少年默然半晌,隨即啞著嗓子說道:「兒早就想清楚了,今日無悔,明日亦是無悔;今日無怨,明日亦是無怨。無論後事如何,生是小碗蓮的人,死也要做小碗蓮的鬼。」

聞聽少年此言,徐三娘十分動容,也不再推拒開來,只管任取任求。可那少年到底青澀,雖說決心已定,可對於如何行事,也是糊里糊塗,一知半解。嘴兒砸巴了個透,手兒惹得臊水濕漉,上頭兩點是隔衣豎起,下邊那話是硬如鐵杵,只是雖說如此,那少年卻是急出了汗來,也不知該如何紓解,只能睜著小鹿一般的眸子,向那徐三娘投去求助的目光。

徐三娘紅了臉,無計可奈,只得腆著顏面,出言教他。竇小含泉,花翻露蒂,惜乎那懸露玉麈,杵了幾回都強擠不入,賣花郎憋得難受,可又不敢蠻試,唯恐傷著了她,那徐三瞧在眼中,別無他法,只得又伸手幫扶,好不容易,才教赤槍直驅,乍破花屏,惹得碧血點點,如若海棠新紅,初初而綻。

小小一方桃花塢,由著碧血赤槍,漸次直入,橫沖猛搗,杵得桃花顛亂,溪澗崩溢。溪水夾雜著桃花片片,點點殷紅,好似絳粉珍珠,四濺開來,濕枕染榻,伴著嬌嬌鶯聲、恨眉醉眼,便連那窗欞之外,風雪號聲,都一並蓋了過去。外間雖說是冬寒時月,暮雪凍雲,但這茅草屋內,倒可謂是:脈脈春濃,鸞鳳穿花,桃杏歡喜,靈犀灌頂。

作者有話要說:在飛機上寫的,感覺非常尷尬。。。

第55章三更夢斷敲荷雨(三)

及至此番做罷,不過數息,那少年郎便已經恢復過來。只是他見那徐三娘眼兒半眯,雙頰紅染,似是有些倦怠,便也不敢貿然開口,只兀自強忍著,一言不發,緩緩伸手,將那白濁,一點點輕輕拭去。

那徐三輕輕一笑,眼兒一掃,見那紅赤鐵杵,頂衣而起,自是心上了然。她逗弄了少年一會兒,見他憋得雙臉通紅,便也不再多言,伸手一拽,將他拉倒,接著便遂了他的心意,又做了三番四次,直到深更半夜,方才堪堪作罷。兩相皆是筋疲力盡,而後便是相擁而眠,一夜無夢,直至天明。

隔日雪霽,二人又纏綿到半下午時,徐三眼瞧著簾外風雪又起,若是不走,約莫還要在此待上一宿,這才依依不舍,與晁四郎別過。

晁四郎雖是心有不舍,卻也不好直言,亦不願在面上顯露,只穿好衣裳,撐起綠油紙傘,將她送到山腳,又立於風雪之間,望著她漸行漸遠。

徐三娘冒著風雪,行至家門之前,眯著眼兒一望,便見一架馬車停在門前,瞧著很是眼生。她也不曾多想,只當與自己無干,這便攏綉襖,有些艱難地邁著步子,繞過車馬,朝著門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