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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則鳴 宋曇 1249 字 2021-02-21

,擺手嗤笑,不以為然,哪知回了家中之後,一推開門,便見蒲察赤著上身,翹著二郎腿,正躺在她的床上,而唐玉藻呢,癟著個小嘴兒,手持絹帕,就坐在床沿。

徐三一怔,酒意都去了三分。她揉了揉眼,皺眉說道:「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覺得,你二人才是一對兒?」

唐小郎一聽,橫眉豎眼,當即起身,朝著徐三迎了過去,委屈道:「娘子你瞧他,千層鞋底縫了個腮幫子當真是好厚的臉皮!我跟他說了,今日休沐,娘子有事在身,哪有工夫和他牽扯?可這小子,竟脫了衣裳,躺到娘子的炕席上去了!」

見他口齒伶俐,蒲察不甘落後,趕忙搶聲道:「我今日過來,是有要緊事兒的。我想找個地兒歇歇,等著布耶楚你回來,可他卻偏攔著我,說我衣裳臟,不讓我上炕。」

他稍稍一頓,有些挑釁地斜了唐玉藻一眼,沉聲道:「他既說我衣裳臟,那我就干脆脫了再上。」

徐三本就酒意上頭,哪里有閑心,看這二人爭風吃醋,吵架拌嘴。她心下一嘆,哄了唐小狐狸去煮解酒湯,待他走了,半掩過門扇,隨即坐到床沿,對著蒲察無奈笑道:「先前不是跟你說了么,今兒夜里有事,不能陪你。」

因醉酒之故,她臉上發紅,好似塗抹了胭脂一般,顯得十分嬌俏。蒲察眼神灼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又見她湊近過來,輕聲笑道:「說啊,我的蒲察,我的愛根,你怎么非要過來不可?」

蒲察心上燥熱,強忍不住,一把扯了她上榻,環擁著她,低低說道:「月底的時候,我要回金國一趟,起碼要待上一兩個月。」

說話間,他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仿佛要將她嵌入懷里似的,口中沉聲說道:「記住了,布耶楚,至少這一年,你是我的愛根。我不在的這一兩個月,你可不能跟別人跑了。」

徐三並不知蒲察此行,乃是被那金元禎給支走的。她只嘆了口氣,心上一澀,靠在蒲察肩上,悶聲道:「待得好好的,怎么忽地要走了?」

蒲察並不多言,只低頭去親她,身下那硬燙之處,正硌在徐三臀下,磨蹭之間,愈顯鼓脹。徐三見他如此,知他忍得難受,可也怕唐玉藻忽地進來,便想著爭分奪秒,速戰速決。三分醉意,加上七分不舍,令她勾唇一笑,抬手放下帷帳,隨即一把便將蒲察按倒,跨坐於其腰腹處,一上一下間,自是滿帳旖旎。

唐小郎雖常與徐三鬧些小脾氣,可到底是有眼色的,也知無論如何,徐三是他的主,他是三娘的奴。這小狐狸端著解酒湯,立在門口,一見門扇虛掩,又見青紗帳已然放下,隱隱可聞曖昧聲動,心上已然有了計較。

他緊抿薄唇,又將湯碗端回了廚房,心里頭醋性大發,強自按捺,只寬慰自己道:管他晁四也好,蒲察也罷,都不過是過眼雲雨。若說誰陪著三娘待在壽春,誰又隨著三娘來了燕樂,去了開封,還不只有他唐玉藻一個!他不急,他要的是細水流長,水到渠成。

廂房之中,青紗帳下,徐三自是不曉得這唐玉藻的心思。許是行將小別之故,蒲察今夜宛若餓狼猛虎,要個不停,來回擺著姿式。徐三飲了酒,本就暈乎乎的,在他這辛勤耕耘之下,只覺酥麻至極,腦海中仿佛炸開了花似的,兩腿綳直,忍不住輕輕戰栗。

半個時辰過後,這餓狼討要足了,總算是將她放過。徐三抬起那雪白腕子,分開紗帳,輕輕一瞥,眼見得門扇已被人完全掩上,也知唐玉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至於這解酒湯,約莫是不會再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