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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涵將頭埋進了膝蓋間,哽咽著點了點頭。

溫熱的水漫過聞涵的身體,終於沖刷走了他一天的驚慌,他從腿間抬起頭,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周子耘呢?你知道他的吧。」

他滿懷期待地望著他,鄭直不敢說出那個結果,這是輕輕地環住了聞涵。

「死了?」聞涵靠在鄭直的肩頭,表情木訥,「他不會死了吧。」

「有我在,以後都有我在。」鄭直摟著聞涵,手輕撫上他的後背慢慢地拍著,他現在有點慌,他根本不知道怎幺安慰聞涵。

他已經知道周子耘是聞涵的初戀,他的第一個男人,他心里嫉妒羨慕他為什幺能那幺早地就遇到了聞涵,又隱隱地為聞涵感到不值和心疼。

淚水流了下來,打濕在了鄭直的肩頭,聞涵在無聲地哭泣。他不知道周子耘當初為什幺會不告而別,而且一別就是十年。可是他們彼此明明就沒有忘記過對方不是幺?要不然他也不會冒死救自己,可是為什幺!為什幺?

「為什幺?為什幺?」聞涵自言自語著,「為什幺要救我呢?裝不認識就好啦,都裝了十年了。」

他仿佛看見了十年前,校服,單車,他和他張揚的笑,以及他第一次進入他身體時的顫栗。

他說,我們做吧,然後一點點褪去彼此的衣服,在那個午後學校無人的陽台上,他親吻著他,手游走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將他巨大的硬頂狠狠地貫穿進了他的身體。

恍惚中,他好像聽見了他呢喃的情話,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每一個字都敲打在了聞涵的心頭。

他流了血,為那個他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再然後他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那些他信以為真的愛語,卻整整折磨了他十年,就在他每一次想放棄他的時候,那一句句我愛你就會突然從記憶深處蹦出來,在他腦海里聲聲作響。

現在他終於出現,卻也成了永別。

「你說,人死了雞巴還會硬幺?」聞涵想起了周子耘曾經說過的話,就在他將液射進他體內,趴在他身體上喘息的時候,他說,真想干你一輩子,就算我死了,看見你雞巴都能硬起來。

聞涵想,他的雞巴在看見他的時候真的能再次硬起來幺?

鄭直舉得聞涵有點不對勁,這話就像是個瘋子說的一樣。鄭直捧起聞涵的臉,那個人的眼里一片灰暗,呆呆的,毫無生氣。

「再帶我去看看他吧。」聞涵說。

那個人臉上滿是傷痕,聞涵撩開了蓋在他身上的白布,他閉著眼,嘴角上甚至還帶著干涸的血漬。

這是他的周子耘,聞涵撫摸上他的臉,「子耘,我來看你了,你想我幺?」

手一點點往下,他的胸肌,小腹,聞涵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真好,他又能感受到了他的身體。

「你知道幺,這十年,我想你想得發瘋,我想念你的樣子,想念你的雞巴!我想讓你操我!狠狠地操我!每當我一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我就去找男人,不管他們是誰,只要他們有大雞巴能操我就好!我把他們當成你,想象成你在操我的樣子,我不知道要怎幺忘了你!我根本就忘不掉!怎幺辦!子耘我怎幺辦!」流著淚,聞涵的手在周子耘已經僵硬的身體上撫摸著,他的每一處他都要記得。

「你看你的雞巴都硬了!真好!你說過的,看見我,就算死了,雞巴也能硬起來操我!」聞涵小心翼翼地捧起周子耘勃起的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