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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誰人不聞之變色。」

「嘖,幽谷昭也是有眼光的,知道自己不行,不知道從哪里找來黑鴉這么一號人物當副門主,幾年時間就將谷內外整飭得妥妥帖帖。」

年輕武者又疑惑地提問:「奇怪,黑鴉這么厲害,怎么不干脆掀了幽谷昭,自己做門主,豈不快活?」

這個問題一出,另外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浮現了詭異而下流的笑容。

其中一人解釋道:「老弟,你才出師走動,不知道也是自然。幽谷全門上下所有權利都握在黑鴉手里,幽谷昭掛著門主的名頭,除了研制□□一概不管。你說,黑鴉快活不快活?」

另一人嘿嘿一笑,補充道:「還有更快活的呢!幽谷昭不僅將所有權利拱手想讓,還在床上將他伺候得舒舒服服。黑鴉已然是毒門的老爺了,做什么要去占那個門主的虛名。」

年輕武者睜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說:「兩位大哥可別瞎開玩笑。這幽谷昭又不是女子,怎么會……」隨即,他反應了過來,咽了一下口水,喃喃道,「真是可怕。」

「可不是。幽谷昭也是引狼入室,如今雌伏於人下,恐怕是為了保命吧。真是……嘖嘖,可悲啊。」最先說話的那人搖頭嘆道,臉上下流之色未減,眯著眼說,「聽說幽谷昭生得女相,也難怪黑鴉欣然笑納了。」

另一人接話道:「名人錄上有記載,幽谷昭形貌麗,面帶陰柔,而黑鴉則是滿面傷痕,以面具遮臉。如果不是為了保命忍辱負重,這幽谷昭的口味也太奇特了。」

這幾人聊得火熱,而冷予瑾也注意著他們這邊的動向。過了一會兒,負責續茶的店小二提著鐵壺,從另一邊的雅座走過來,也要給這三人續茶。冷予瑾眼神一凜,拿起一枚銅錢暗中擲了過去。

店小二被擊中腳踝,慌亂中為了扶住桌子站穩,他扔掉了手里的鐵壺。鐵壺哐當掉在地上,里面的茶水半撲半濺,淌了一地。他連忙對四周的客人道歉,蹲下身拾東西,拿起鐵壺往後廚走。

冷予瑾也站起來,跟著這位店小二走向後廚,卻在路過雅座時,被獨坐的一人起身攔下。來人眯著眼睛笑,卻讓人覺得他不懷好意,像一只笑面狐狸。

「冷大夫,你要去哪里?不如坐下來說話。」

冷予瑾認得這人,以前雲游九州時與他打過幾次照面,對方對自己莫名地多有禮讓。今日再見,他心中卻感到一陣不喜,只因這人是幽谷毒門的左使,而啼鶯中的就是幽谷的密毒。入座時他便發現了這人,所以才一直留意說話的三位武者和這里,防的就是這人下毒手。

「孟聲。」冷予瑾看著他,語氣冷淡,「我得去處理那把鐵壺。」

剛才店小二給孟聲續茶時,他注意到對方偷偷給壺中加了東西。那三人的確嘴上沒門,但他不想他們當場中毒發作惹來麻煩,所以才讓店小二打翻了鐵壺。那鐵壺已經沾了毒,若不去處理,就會害了其他無辜的人。

孟聲仍舊笑眯眯地,不肯讓步,只是說:「舍弟已經去處理了。」

「孟司?」

冷予瑾知道這人有個雙胞弟弟,是幽谷毒門的右使,以往也是形影不離的。剛才沒見著孟司,他還覺著有些奇怪。

「正是。」孟聲應著,又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冷大夫,這下可以入座了吧?」

冷予瑾這才入座,將佩劍用身體擋住,才抬眼看向孟聲,問道:「要說什么?」

「傳言說神醫不救江湖之人,如今看來也不可信啊。」孟聲說罷,啜了一口茶。

「出了這道門,你想如何,我都不會插手。」冷予瑾哼了一聲,「別壞了人生意。」啼鶯愛吃這里的東西,他可不想這春江館被卷入命案而關了門。

孟聲微笑著點點頭,道:「是我失慮了。美食的確不可辜負。那我便等他們離去再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