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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可不能再犯錯了。他拿著筷子,往冷予瑾面前的空碗里夾了一堆烤鴨肉。

「師父也一起吃。」

等冷予瑾動了筷子,啼鶯才放心地開始吃自己碗里的東西。一個人很投入地在吃,另一個人很投入地在看對方吃,兩人很快就分吃了大半只烤鴨。

啼鶯這回吃得滿足極了。心情愉快,佳餚也變得更加美味。他放下碗筷,抽出自己隨身的帕子,擦干凈了嘴和手。

「吃飽了?」冷予瑾問他。

「嗯。」啼鶯應聲,隨即注意到自己面前堆起的骨頭是冷予瑾面前的三四倍,不禁有些害臊。他想了想,又問冷予瑾:「師父不愛吃這些油膩的嗎?」

冷予瑾搖頭,答道:「也不是。要是你做的話,我會多吃一些。」

本來啼鶯是想問一問冷予瑾的口味偏好,以後好安排膳食,沒想到又聽到這樣曖昧而本人卻毫無自知的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沒讓自己的心神被冷予瑾帶跑到天上去。

那邊冷予瑾放下碗筷想了想,又開口說:「徒兒,我今天在城里聽人說,左家公子已經醒過來了。」

啼鶯猛然聽到左慕白的消息,有些驚訝,他抬眼看向冷予瑾,確認道:「左慕白?」

「是。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冷予瑾說。畢竟那是啼鶯用他自己的命救回來的人。

「醒了便好。」啼鶯想了想,又覺得奇怪,喃喃道,「二月過的毒,現在都五月底了,就算消息傳的慢,怎么過了這么久才醒呢……」

冷予瑾看了他一會兒,問他:「你在擔心他?」

「算不上擔心,就是覺得奇怪。」

「你不恨他嗎?」

啼鶯一愣,然後仔細理了理他與左慕白的關系。他與醒著的左慕白只見過那一面,兩人算是陌生人,何況事發突然,他被誤傷中毒也不是左慕白有意為之。後來他過了左慕白的毒,但那也不是因為左慕白,而是因為龍亦昊。

所以啼鶯答道:「不,我沒道理恨他。」

冷予瑾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從扶傷那里聽說事情的始末時,並沒有太多共情。如今再度想起這些禍事,卻忍不住為啼鶯感到不平。剛才那一問,是他一時失言了。他平時的確不太顧及別人感受,但啼鶯不一樣,他不忍心啼鶯因為想起過去而難過心傷。

啼鶯卻想岔了。他見冷予瑾沉默,忽然想到這人應該從扶傷那里知道了自己與龍亦昊之間的種種糾葛。此時他哪還有什么心力為過去之事神傷,只想著趕緊向冷予瑾澄清。

「我已經完全放下了!」啼鶯急促地解釋,「我是林七,過去的事情和我已經沒有關系了!」

誰知,冷予瑾卻伸手抱住了他,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像哄孩童那般低語道:「我知道,都過去了。不過,你還是可以討厭那些對你不好的人,也可以恨那些害你受到傷害的人,你想怎樣都沒關系。」

啼鶯一時無措,下意識地抓住了冷予瑾手臂上的衣服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