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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總覺得不是什么好兆頭。」

醒來後雖然記不清了,但是他好像在夢中又看見了那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人,只是隔著霧氣所以辨認不清。他聽見那人一聲慘叫,便驚醒了過來,然後心慌了許久,無法入睡,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才好轉。

徐樂安慰道:「少爺不要太過憂心了,若是又病倒了,老爺和夫人可要擔心了。」

「你說的對,現在他們只有我了。」

左慕白沉默了一會兒,又問:「徐大哥,你說,那個人……會是我大哥嗎?」

徐樂沒有正面回答,只說:「我們總會找到大少爺的。」

「我從小就覺得自己能感應到大哥,最初跟爹娘說起,他們還會覺得高興。可是……」左慕白頓了頓,繼續說,「那年他們從闌州回來,帶回了大哥的襁褓,村民都說他被狼叼走吃了。爹娘不讓我再提大哥,可我知道他還活著,我能感覺到他。」

「我也相信少爺的直覺。」徐樂附和道。

「希望如此吧。唉……如果大哥沒有被人偷走的話,爹娘也不會相繼大病一場,落下病根至今也不能好。」說著,左慕白又狠狠砸了一下桌子,怒道:「幽谷毒門!他們怎么忍心對那么小的嬰兒下手,有什么恩怨不能正大光明的來!」

徐樂立即勸阻道:「少爺,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幽谷之毒不是好對付的,你千萬不要再沖動行事了!」

左慕白換了口氣,平復了情緒,沉聲道:「我知道的。之前的確是我沖動托大了,以後不會再犯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之後的安排,左慕白便請徐樂一起去前院飯廳與自己父母一起用飯。之後的事暫且不提。

幾日後,綏州鼓岩郡,山中葯廬。

啼鶯刺痛發作那晚,冷予瑾給他施了針,第二日又多給他配了一碗葯喝下。這幾日兩人睡在一處,冷予瑾一直留心觀察,啼鶯沒有再犯刺痛之症,氣色又好了起來。

冷予瑾是放心了,但啼鶯除了第一日累極了睡得很熟,後幾日每晚都睡得不安穩。倒不是因為病症,而是因為心魔。

他每次入睡,不知為何總是夢到冷予瑾的手在自己身上點按穴位,從皮膚上一直癢到心里去。而第二日醒來時,總是伴隨著尷尬的早間反應。還好冷予瑾醒得比他早,在他醒來時已經出門晨練了,給了他留在房中單獨處理的時間。

忍了好幾天,啼鶯終於忍不住了。今晚他鼓起勇氣,決心跟冷予瑾要求兩人分房而睡。

「師父,我已經好了,可以讓我回自己房間睡了吧?」

然而冷予瑾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行。我不放心。」

「那……裝一個繩鈴,連著兩個寢室,我有事就拉繩。」

冷予瑾考慮了一下可行性,還是拒絕了這個提議:「不行,要是你沒力氣拉繩怎么辦?」

啼鶯掙扎道:「那就……靠心靈感應?」

「瞎說。」冷予瑾抬手輕輕叩了一下啼鶯的頭頂,問道,「為什么這么想分房睡?」

啼鶯糾結了一下,還是別扭地說了:「就是……師父你也是男人,你應該知道的,早上總會有些反應嘛。生病時沒有辦法,但要一直一起睡,就不是很方便。」

「什么反應?」冷予瑾不解地問。

「嗯?」啼鶯被冷予瑾的反應給嚇到了,他吃驚地問,「師父你不知道?」

冷予瑾蹙眉道:「你說話總是彎彎繞繞的,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哎呀,就是……」啼鶯捂著眼睛,抬手瞎指了一下冷予瑾的下面,「那里啊。」

冷予瑾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終於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了,於是回道:「這個啊,你需要獨處的時候說一聲就好了。」

「師父你認真的?」啼鶯將手從眼睛上拿下,瞪著眼看向冷予瑾。

見他反應這么驚訝,冷予瑾點頭的時候也遲疑地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