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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半是限制他,嘴里回道:「神醫不在,我便將他徒弟綁來了。我讓江平他們等在那里,神醫回去發現這人不見了,肯定會乖乖跟來的。」

賀子越聽罷,嘆了口氣道:「也好。」他看向才落地仍在犯暈的啼鶯,發現他被反綁著雙手,嘴里還塞著帕子,臉都白了,連忙說,「范蒙,趕緊給人松綁。要是傷著哪里就不好向神醫交代了。」

啼鶯雖然還在頭暈,但聽到這句話仍是不了在心里犯嘀咕。就算是沒傷著,你們這樣強行綁了人來,就好向冷予瑾交代了?

范蒙給啼鶯松了綁,又將他嘴里的帕子拿掉,然後將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對他說:「小兄弟,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讓你受苦了。」

啼鶯聽他們的說法,便猜測他們不是向冷予瑾尋仇,八成是來求醫的。又見他們都是江湖俠客的打扮,想必是怕冷予瑾不願出手,一開始就想強行逼迫,只不過冷予瑾正好出門不在,便想出了綁架自己以要挾的下作主意。

他緩過了氣才問:「你們是想請我師父救人?」

賀子越叫了仆人送茶水過來,此時親手將一杯茶遞至啼鶯面前,回道:「正是。還請小兄弟寬心,只要你師父肯出手救人,我們不會傷你。」

啼鶯接過了茶,心里又嘀咕起來。那若是冷予瑾不願出手救人,這些人是不是就該拿自己動刀子了?如此想著,他只捧著茶杯,警惕地沒有去喝杯中的茶水。

「既然是有求於我師父,你們就不該綁了我過來,師父若是動了怒,更不可能答應救人了。」啼鶯誠心勸道,「不如趁我師父還未回去,你們將我放了,等我見了師父,幫你們說情就是了。」

話是這么說,若真要他去向冷予瑾說情,啼鶯也有些為難。冷予瑾因為幼時家中變故,最不願與江湖人有所牽連,已經為了自己破了兩次例,一次入逸龍山庄搶人,一次入幽谷毒門求方。啼鶯知道若他說了情,冷予瑾很是寵慣著他,說不定又會破例了。

只是目前這個狀況實在糟糕。這家人多勢眾,又拿捏著自己,過會兒讓冷予瑾知道了自己被綁架,這事肯定不會善了,啼鶯還真不知該如何場。所以他想著先脫了身再說,總比雙方直接爆發矛盾正面沖突要好。

賀子越只想了一瞬,便否決道:「小兄弟,你可別忽悠我。你師父從不救治江湖中人,若是將你放回去,他又輕功了得,直接帶著你跑了,我們上哪再去找你們?」

這便是不信任自己了。啼鶯知道再多說無用,也就不開口了。他悄悄用余光打量四周環境,想著如何才能脫身。范蒙此時守在廳堂門口,堵住了啼鶯逃跑的路線,庭院里還有幾個值班的守衛。啼鶯不會武功,在這個到處都是武者的宅院里,實在是找不到逃跑的機會。

啼鶯難過極了,覺得自己實在沒用。冷予瑾待他實在好得沒話說,可他卻總在拖後腿。醫葯上他幫不上大忙,只能做一些雜活,現在還被人捉了當人質去要挾冷予瑾。如果他的體質沒被小倌館養壞掉,也能夠學武的話,或許就不會這么被動了。

賀子越見他沉默,以為他放棄抵抗了,便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與他說話:「小兄弟,神醫行蹤不定,行事神秘,怎么會你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