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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越得知這副葯能喚醒賀子超,便拿著葯方,去廚房里看著仆人將葯煎好,接著親自將葯端來,給賀子超喂下。他坐在床邊,緊張地等著,房間里幾位陪同的武者也死盯著床上的病人。唯有冷予瑾和啼鶯兩人,他們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地看著這些人。

不多時,賀子超的四肢動了動,隨即睜開了眼。賀子越喜極而泣,撲到賀子超身上,大哭起來,嘴里說道:「我的哥哥啊,你終於醒來了!」其他武者也是欣喜不已,交頭接耳地說著什么。

可是床上的賀子超卻全然沒有反應,賀子越哭喊了一會兒也察覺到不對勁了,他連忙扶起賀子超,問他:「哥哥,你怎么了?你還認得我么?」

賀子超聽了,卻好似聽不懂似的,看著他許久,突然笑了,抬手去扯他頭上的白發,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說著什么。賀子越見他這樣,實在慌了,抬頭去看冷予瑾,想要求救,卻發現冷予瑾好似早就知道會如此似的,眼神冷漠得很。

「你!」賀子越又是恐慌又是發怒,他指著冷予瑾問,「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我答應你的事,喚醒賀子超。」冷予瑾語氣平淡地回答,「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賀子越這才知道自己被冷予瑾用語言花招給耍了。他抬手剛要去抓腰間的刀,就見冷予瑾手指微動。他比范蒙和江平的武學水平要高,反應也更快,立刻側了側身。然後他聽見叮地一聲,一枚銅錢擦著刀檔而過,差一點就要打中他的手。

躲開這枚銅錢,賀子越再去看冷予瑾,就見對方單手抱住了剛才站在他身旁的啼鶯,另一手持劍立於身前。他的神情凶狠,眼里的煞氣毫不遮掩,賀子越都被他給震懾住了而忘了動作,房間里的其他武者更是動彈不得。

剛才冷予瑾伸手就攬過他的腰,將他按進自己懷里。現在啼鶯看不見現場的狀況,也看不見冷予瑾的表情,只聽見冷予瑾高聲說:「動了我徒弟,還想讓我救人?閣下的腦子還真是無葯可醫。」

話音一落,冷予瑾便運起輕功,又用白衣劍護身,逼退了擋住了路的幾名武者,從門口竄出去,便沒了蹤影。賀子越拿著刀追出去的時候,連他的衣角都沒看見。知道這回讓人跑了就不可能再找著他們了,賀子越急怒之下,差點嘔出血來。

賀子越勉強穩住了心神,將那口血咽了下去,對身後趕來的范蒙說:「你再去找那位大人,務必在他們出城前給我攔下來。」

范蒙領命,連忙運起輕功,飛身去找賀家安排在官府里的「那位大人」了。

但他們這一來一往的工夫,哪里有冷予瑾的輕功快。冷予瑾從啼鶯那里聽到賀家與官府有勾結,此時也顧不上去客棧取東西和馬匹,直接用輕功帶著啼鶯到了城門。還好他們的通行符節是一直帶在身上的,此時守衛們還沒接到上頭攔人的指令,兩人很快就出了城。

冷予瑾又用輕功帶著啼鶯跑了一段路,看到一座小村時,才停了下來,將啼鶯放下。一路用輕功過來,兩人的頭發和衣服都被風吹亂了。此時他們看著對方,很有默契地顧不上自己,反而想先幫對方整理儀表。於是他們同時伸手,見狀便忍不住一起笑了。

啼鶯笑了一會兒,問冷予瑾:「師父,我們的包袱和馬車都落在客棧了,也不知道身上帶的錢夠不夠用,怎么辦?」

錢袋里只放著銅錢和碎銀,銀票都放在包袱里了。如今的情勢,他們不能再回城去取包袱和馬車,連委托別人也不行,容易被跟蹤。啼鶯看得出客棧的掌櫃貪財得很,怕是這些東西都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