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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話去問,起身拿起兩人換洗的衣物,就推著冷予瑾一起去沐浴。

「我娘前天給了我一種香膏,說是沐浴時放在熱水里化開,可以讓人放松。」啼鶯將放著香膏的小盒子遞給冷予瑾看,接著說,「這些天辛苦師父啦,待會兒用香膏泡了澡,我再給你按摩一下。」

冷予瑾接過香膏,被啼鶯轉移了注意力之後就沒再去想龍亦昊來訪的事。他聽啼鶯說要給自己按摩,突然就嚴師上身,說道:「也好。順便看看你對穴位經脈的認識有無進步。」

話是這么說,但這香膏實在太讓人放松了。啼鶯和冷予瑾一起泡澡,但他先開始困得不行,眼皮一直打架。冷予瑾見他一副很想睡的模樣,哪里還會提按摩的事,反倒是他幫著啼鶯擦干換衣,將人抱上床去睡了。

香膏的作用很明顯,這一晚兩人都睡得很沉。第二日啼鶯醒得也早,他在冷予瑾懷里窩了好一會兒,實在等得無聊了,才戳了戳冷予瑾的臉,將他叫醒。

「師父,起床了。」

冷予瑾含糊地應了聲,慢慢睜開眼,習慣性地與懷里的啼鶯貼著額頭,過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他低聲與啼鶯打著招呼:「早,徒兒。」

啼鶯直視著冷予瑾的眼睛,笑眯眯地問他:「師父早上想吃什么?蟹肉粥好不好?」

「好。那我去拆螃蟹。」

兩人說好,便起床穿衣。洗漱後一起做了早飯,飯後就是例行的晨練。做完這些,住在別處的仆人們差不多也快過來院子里干活了,冷予瑾就走到院門處將門打開,方便仆人們進出。可冷予瑾剛打開門,就看見龍亦昊站在外頭,也不知他什么時候就等在這里了。

冷予瑾一早的好心情又被這人給破壞了。他沒給這人一點好臉色,語氣更冷:「龍庄主,大清早過來堵門,這是什么意思?」

龍亦昊頂著冷予瑾仿佛要殺人的凶狠目光,臉上笑容僵硬地回:「我也想問問神醫,三年前在我大婚之夜擄走我的妻子,又是什么意思?」

你還敢問?冷予瑾心里冒出這四個字,跟著手指一動,差點就要摸上劍柄。但手下觸感溫軟,他側頭一看,啼鶯的手已經按上了他腰間的劍柄,擋住了他的手。

「師父,讓我跟他說幾句話吧。」啼鶯低聲對他說。

冷予瑾突然覺得有點委屈。他看著啼鶯,見對方目光堅定,還是點了頭,應下:「好。」然後他放開了手,讓啼鶯出去跟龍亦昊說話。但他自己卻站在原地不動,雙眼盯著龍亦昊,滿心防備。

啼鶯走出門去,與龍亦昊隔了兩三尺停下。啼鶯與龍亦昊三年未見,昨晚也沒正眼瞧過他,今日仔細一看,發現這人的模樣與當年自己心中的形象相去甚遠。

原來在他心中,龍亦昊是英武不凡的大英雄,他只能仰視欽慕。可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似乎與其他武者也沒有什么區別。或許是他在冷予瑾身邊待了太久,見識過雲端之上的天神,再看凡間之人,便不覺得有什么稀奇了。

不僅如此,啼鶯再看龍亦昊,覺得他與三年之前相比憔悴許多。但是他也只是一瞬間的疑惑,並未往心里去,畢竟這人過得好與壞,都與他無關了。

龍亦昊見啼鶯出來,站在自己面前,卻一直不開口說話,只好自己先開口叫他:「啼鶯……」

但是啼鶯立刻打斷了他:「那是誰?龍庄主,你認錯人了吧?」